郑灿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走起来十分费力，脸色越发惨白，简直再一次刷新了，顾暖年在郑灿心中的形象，顾暖年爱的是那样的卑微。

郑灿几乎不忍心看到顾暖年这模样，郑灿“可以了，站在那里就行了，有什么你就说吧，不用离这么近。”

顾暖年一怔，连靠近都不许了吗？顾暖年终究提起了，他最不想问的话题，顾暖年“你想走吗？如果你想走，我，我，放你离开。”

顾暖年攥紧了拳头，一脸诚恳，最后的谈判，他并不想用暴力的方式，来扼杀在郑灿心中最后的存在，他想证明，为了郑灿自己也是可以改变的。

江明站在门口，苦笑的摇摇头，自家主子再说什么？不过是明知故问罢了。

郑灿迟迟不语，还是无法下定决心，郑灿再去看顾暖年一眼，看着温柔似水，大变性情的他，郑灿低下头，贝齿咬起下唇，内心及其煎熬。

郑灿点点头，顾暖年止不住的震惊，他原本以为郑灿的犹豫不决，可以成为他最后的筹码，他错了，顾暖年快步上前，郑灿站起来，目光平静的看着激动的顾暖年。

顾暖年抓住郑灿的双臂，双目猩红，眼睛好似宇宙的黑洞一样，想把郑灿吸进去，顾暖年的直视，让郑灿有些心虚，郑灿别过脸，不去看顾暖年。

顾暖年声音严厉，顾暖年“郑灿，你看着我，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你要离开我，不是点头。”

顾暖年情绪太过激动，双目一黑，站不稳了，郑灿神色慌张，急忙扶着顾暖年，顾暖年的目光，十分坚定，他在等郑灿说出，“她要离开”亲口说的她要离开。

郑灿“放我走，顾暖年放我走，我走后，一切将重新开始，你会娶妻生子，然后在岁月长河中忘掉我，忘掉那个令你心烦意乱的郑灿。”

顾暖年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郑灿，已经亲口说出了一句话，顾暖年没有办法不去相信，他只是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让郑灿爱上自己。

顾暖年紧紧抓住郑灿的手臂，摇头拒绝，顾暖年“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郑灿，我娶的人，只能是你，忘不掉你，忘不掉。”

顾暖年只觉得喉咙处一阵鲜甜，一口血液吐出，视线模糊，“我不”许字还未说出口，顾暖年整个人往地上倒去，郑灿大惊失色，跪倒地下，抱起顾暖年的头，大声呼救。

“江明，江明，江明，过来救命啊，顾暖年要死了，你快点来啊。”郑灿歇斯底里的叫喊着，眼泪再也忍不住，眼泪涌出眼眶，此时的郑灿，抱着顾暖年，只身哀求顾暖年别死。

这时的模样，让郑灿想起了，上一世，自己死的结局，顾暖年救自己而亡，记忆重叠，这一场景像极了上一世，郑灿条件反射的摇头，搂紧了怀里顾暖年。

郑灿“只要你不死，不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走，这辈子都不走了，算我求求你，顾暖年你醒一醒好不好，你到底要让我错过你多少次？我不想再错过你了，拜托，你醒醒。”

江明听到郑灿的呼喊，转身而去，看到郑灿的样子，怎么可能不爱主子，说不爱，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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