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听别人说一个年轻人有如此的雄心壮志，自己一定会不屑一顾。但是，现在这种事情的的确确发生在自己的眼前，甚至就在茶几的对面，两位局长很想扯一扯自己的脸，告诉对方这是真的。

“程先生的提议非常不错，我们不如把这个提议当做后手准备，以便不时之需。程先生，意下如何？”

并没有正面回答程田野的问题，甚至就连扔回来的皮球都没有再次滚动，局长用含糊不清的方式，将话题转移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没有采纳，也没有说不采纳。

这种像是打太极一般的说话技巧，倒是让程田野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就先这样定下来，等到时候麻烦两位协助昆仑山城的全部人员撤离了。”

程田野微微低头，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程先生慢走。小李，送一下程先生。”

一位年轻的警员便带着程田野离开了房间。

“这样的人，以后会成就什么事业啊。”

副局长看着那扇被程田野关上的门，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话。

“大概生意做得比他父亲还要大吧。”

局长也不清楚，有着如此言论，并且将所有的考虑都计划在内的少年会走过远，能成就什么样的惊世骇俗事业。只能用一个可以勉强看得到的标杆去衡量这位年轻人。甚至用程父的成就来推测程田野以后的事业都是不合理的。程田野以后一定会强于程父几倍，甚至十几倍，甚至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也说不一定。

两个中年男人只能用自己匮乏的想象，去思考这个少年以后的人生高度。

那将会是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的成就。

……

从警局出来，程田野便坐上了私家车。

坐在驾驶座的司机问着程田野。

“少爷，要去哪里？”

“先去昆仑山，然后你还是在山脚的位置等我。”

“明白。”

司机脚踩离合，手挂档，开车灯，放手刹，通过倒车镜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松离合，踩油门。行云流水地驾驶车辆离开了警局，朝着昆仑山方向行驶而去。

程田野透过车窗，看着迅速向后甩动的周围景色，轻轻砸了咂舌。

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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