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但是你问别人问题之前,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程田野并不是对于眼前这个只能用手语表达内心想法的少女感到厌烦,而是对于少女因为有人听懂她说的话而感到兴奋的这件事有些不适应。程田野并不认为能够读懂一个人的手语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更不认为一个只能用手语讲话的人对于自己应该有什么格外的期待。只是在无聊的时候看了一些关于手语的书籍,远远达不到用手语同其他人表达的程度。
“好的。我之前是可以正常讲话的,只是后来出了一些事情,就只能用手语说话了。在门派也是师傅帮我熬药、治疗的。”
小师妹明白了程田野并不是想要聊天,而是想要知道自己的病症后,便老老实实地说出关于自己身体的前因后果。
“你师傅是中医吗?”
程田野突然甩出一句话,让小师妹愣了神。
“不是,他只是一个修士。”
“那你师傅有行医许可证吗?”
“行医……什么?”
小师妹被程田野的提问搞糊涂了,行医许可证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语就是难以理解。
“没有医药方面的常识,也没有基本的行医许可证,拿上几种清火养肝的药材,随便煮一煮就敢给人喝,真是脏了中医的名号。”
程田野终于将手拿开,然后回到沙发旁边,查看白猫和躺在沙发上的小鸩。
这个时候小师妹才想起来,自己的师傅既不是中医,也从来没有给人看过什么病,为什么就能够直接判断出来自己的嗓子是“肝火旺盛,需要清热解毒?”而且又苦又难喝的汤药也是使用了有一段时间,没有恢复正常说话,自己的手语却越发的熟练了。师傅给自己的汤药真的有用吗?
白猫似乎没有什么问题,程田野伸出手指,白猫还能有力气与程田野闹着玩。
小鸩的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而是一副睡得很满足的样子。
程田野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猫,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小师妹站起来,走到程田野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等到程田野回头,小师妹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说,我师父其实并不是一个医生?”
“何止啊,就是一个拿没有多大副作用的药材当灵丹妙药的老骗子。”
程田野没有任何迟疑地就告诉了小师妹真相。
听到程田野的回答,小师妹再次倒在地上。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自己的语言还没有恢复,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小师妹甚至都想要哭上一场了。
“先别哭,我有主意。”
小师妹看向程田野那张轻松的脸,不知道这个少东家又想出什么有效的方法可以治疗自己的病症。
程田野看着小师妹一脸无助的表情,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有医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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