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前来嘲讽的味道,也就变的没那么浓了。
不过,洛倩倩不甘心,还是说了句:“这才刚刚开始呢,你陈家不是官了,以后,真的斗得过我洛家么?”
陈逍讥笑一声,想了想,忽然开口说:
“这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啊……”
说完后哈哈一笑,却见周围众人仔细品味这首诗,不少读书人,觉得很有意思。
那洛家四人倒是没听出深意,只见洛倩倩冷笑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哈哈,你还真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呢!”
陈逍摇了摇头,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十七八岁,一身白衣有些出尘,身上有一个儒雅清秀的气质。
此刻,这漂亮女子一双美女看了眼陈逍,随即对洛家小姐开口说:
“这位小姐怕,你是没有体味诗中意思,这诗里,这位公子,把自己比作那龙虎凤凰。
却把小姐你比作那犬鸡虾米,真是骂人不说脏字,还骂的文雅,小姐你怎么反倒还颇为认可了呢?”
此话一出,围观百姓哄然大笑,洛倩倩脸色涨红,倍感丢人。
陈逍则是哈哈一笑说:“这位姑娘解释的好!”
那女子行了一礼:“公子文采过人,连骂人都骂的如此诗情画意清新脱俗,小女子佩服!”
见两人这对话,洛倩倩脸色更难看了,盯着陈逍说:“只会逞口舌之快,如今没了官家身份,我洛家会让你陈家,家破人亡!”
说完,洛倩倩转身离开,洛员外夫妻和洛家公子都冷哼一声离开。
离开之前,洛家公子看了眼陈逍身旁的龙九灵,眼里露出一丝贪婪。
见洛家人被气走,陈文山松了口气,总算今天没有丢人。
随即他看向自己儿子,说:“儿子,爹咋不知道,你还会作诗?”
作诗?会个锤子的作诗啊,当然,嘴上可不能这么说,而是自信一笑:
“我辈岂是蓬蒿人?”
“好,好一个‘我辈岂是蓬蒿人’,公子一句话,所展现而出的不屈而激进的意境,实在是让人震惊啊!”那白衣女子敬佩的看着陈逍。
陈逍一愣,心想不是吧?随便说句话都这么捧?
“公子才学过人,在小女子看来,实不多见。小女子名曰白青青,素爱诗词歌赋,热爱文学著作,不知公子可否与公子相识?”
陈逍忙学古人作揖:“姑娘谬赞,在下陈逍,才学谈不上,诗词会一些,姑娘见笑!”
“陈公子谦虚,对了公子,不知家住何处?小女子改日登门拜访?”白青青问。
陈逍一愣,他不知道老宅在哪儿啊。
这时,陈文山说:“家住清河巷,陈府!”
“多谢伯父,小女子改日登门,恐有叨扰了!”白青青行礼,随即拜别陈逍。
陈逍深呼吸一口气,跟古人说话累,跟古代文人说话,更累……
“儿子,咱们走吧,回老宅子!”陈文山招呼。
陈逍点头,伸手拉着龙九灵就走。
龙九灵已经被陈逍牵手牵习惯了,此刻竟然觉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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