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那奴婢就直了。”洁看着南思婧:“我知道姐心里一直有侯爷,可如今姐已经是将军夫人了。你和将军的婚事可大可,为了侯爷你处处与将军保持距离,虽然将军愿意宠着你,但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拿出来做文章。”
“而且对比侯爷,将军对你的关心和爱护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多事情,他宁愿自己难过都不愿让姐你伤心半分。到了西凉将军更是想方设法让姐开心。很多次,奴婢都看到将军独自饮酒解脱心中的烦忧,但在姐面前他永远都是一副嬉笑的面孔。只要姐笑了,将军就笑了。所以,姐为什么不能给将军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听完洁的话,南思婧微微触动,现在就连她的丫头都比她明事理了。她确实只考虑到自己的喜怒哀愁,忽视了很多。她甚至忘记了,她和铁鹰的婚事是陛下亲指,她还是金晟公主,身上背负着两国和平的重任。
他们的婚事哪能作废就作废,当时南西林病重,她来不及思考这么多,但是铁鹰并不糊涂,一定是从一开始就明白这一点的吧。所以,铁鹰娶她不完全是因为要帮她一起演戏骗南西林,而是他真的喜欢她,只是顺便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如果真是这样,她这些日子是不是已经将铁鹰的心凌迟了千万遍了。她却一直觉得下伤心的人只有她自己,却不曾想她同样也是下最残忍的人。
不过,南思婧看着洁,洁对铁鹰的关注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想必也是上心了吧。
“洁,你心里可有将军?”南思婧看着洁,直截帘的问,她想洁跟了他这么久,从没对谁这么用心过。
“姐,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非分之想。”洁一下子跪在南思婧身前,有些紧张的道。
“来,起来,你只管告诉我有还是没樱”
“姐只要知道,将军心里只有姐,再过不久奴婢就不能服侍姐了。奴婢家里已经给奴婢安排了亲事,奴婢就要回去成亲了。”
洁微微笑着,眼中的苦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南思婧却一清二楚。
“你喜欢他吗?和你们成亲的那个人。”
“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他是最适合的,喜不喜欢就不那么重要了,把余生交给他我很放心。”
洁的这番话让南思婧怔了怔,洁年纪不大,看事情竟如此通透。原来自己才是那个一直没有长大的孩子,心里一直存有童话的孩子。
是啊!他是最合适的,喜不喜欢有有什么关系呢!
南思婧出了房门就直接去后院找铁鹰了,她心里有很多话相对他。
“岳父大人,棋艺果然精深,婿甘拜下风。”
铁鹰和南西林相处得其乐融融。
“这就精深了,看来女婿想驯服那匹野马还需多花时日啊。”南西林话里有话。
“婿深得岳父大人真传,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将她驯得服服帖帖。”铁鹰微微扬唇。
南思婧在一旁大树下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着哑谜,微微扬唇。合算着,这父子两是为了驯服她这匹野马开才开的一个棋局啊。有这样两个愿意为她花心思的人在身边,她是有多幸福。
“老奴就提前恭喜老爷和姑爷如愿以偿了。”老周道:“看来,当初老爷犯病那步棋果然没有走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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