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一直是朕心头的一块病,”仁锐帝召邢部尚书蒋冬青入宫闲谈,谈到最近的一件件奇案只觉得叹惋。
“皇上说的是何事?”
“礼部尚书的侄子,新晋状元孟朗被刺杀,朕,却久久无法找到行凶之人。”
“此事……可是已经移交给了路礼之?”
“是,”皇帝点了点头:“朕又派了大理寺少卿童思邈相助,只是现在仍然没有答案。”
“皇上,容老夫直言,”蒋冬青叹了口气:“此事确实非同小可,只是……如若是消耗了如此多的人力仍然没有结果,倒不如先放一放。”
“也是,”仁锐帝挥了挥手:“说说最近玶州一带的冤案处理的如何了。”
“是。”
汀雪郡主嫁于贺书逸,除了新婚当晚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贺书逸苦于政事,又对汀雪郡主无感,整天怪怨自己父亲对自己的婚事自作主张。
汀雪郡主也不气恼,她不喜欢贺书逸呆子一样的书生气,更何况许应恪已死,嫁给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的……又或者说,他们的区别就是谁更有价值。
“嫁了人,倒是更多愁善感了,”汀雪郡主对着阴影里的男子说:“我现在倒是时常想起许应恪,任何一个人都不及他的半分。”
“其实你当时可以选择孟修,”男子嘻嘻哈哈,毫不在意:“孟修至少长得不错,也不呆。”
“你倒是好打算,”汀雪郡主冷笑:“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郡主大人,”男子压低了声音:“鄙人,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不听命于任何一个人;鄙人,才是你们当中最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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