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不好好练武,抓什么蛐蛐!”
齐若珩委屈弱小无助,似乎低落的低下头,不敢看卞何箫
“我学医,你习武。我捉蛐蛐是看你身上的伤太重,药里正缺蛐蛐做药引,所以……”
卞何箫脸刷的一红,原来……她摸了摸齐若珩的头,表示关心,又表示歉意:
“好了,我们一起去后山捉蛐蛐”
……
后山,格外热闹,看见两个孩子嬉戏打闹的身影。空气中似乎续带着几声格外欢喜的声音
“快看啊,我捉到蛐蛐了!”
后山,没了这两个孩子的身影,只见堂屋内,两个孩子一头顶着书,一只手伸出来,戒尺啪啪啪的声音。
“珩儿,箫儿。你们学医的不学医,习武的不习武,男子汉大丈夫,何有去后山捉蛐蛐儿一说?朽木不可雕也!”
齐若珩弱小的身子挡在卞何箫身前,卞何箫缓缓抬头,原来,齐若珩也不是那么矮。这一刻,他把她护在身子底下,他,那么执着守护着一个人。
他单纯的如一张纸,没人用碳黑的笔墨去沾染他。
他单纯的如一面洁白的墙,没人用肮脏的污秽去玷污他。
他单纯的如一位插上翅膀的天使,把一个满身沾满血的恶魔紧紧护在身子下。
“爹,不要愿小辫子,是孩儿逼他去的。”
自此,蛐蛐做成药引,卞何箫身上的伤好了。齐若珩被打20棍,关了一个月的禁闭。正因如此,卞何箫齐若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果真,正应了齐老爷说的那句话“严父必出孝子”
齐老爷走后,齐若珩便一人打理这齐府,卞何箫多次劝他娶一个倾国倾城的夫人,他仅仅只是随便糊弄过去罢了。
十年,上战场这十年,往往只有齐若珩写信关心她。
“灯如红豆‘醉’相思”
“呦,谁惹到我们小辫子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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