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万万不可呀,虽然夫人可能是有些脾气,但是放狗咬人还是......三思啊!”
沈谧都被燎远这个呆木头给惊住了。
“让你去做你就去,话多!”
燎远看着大人远去的身影,虽然心中又担忧又不解,但还是去做了。
秦楼一层。
雀鸣要了一大桌子菜,只顾自己闷头吃。本来说再要一壶酒,结果钱不够了,她就劝自己“好东西还是要留点念想的”。
莳兰在一旁默默庆幸,按着主子的酒量,哪怕是三杯,也得醉醺醺晕乎乎的回去了,指定要遭明月姑姑骂惨。
也不知道主子和大人是说了什么,就换了盆水的工夫回来两个人就都气走了。
“莳兰你也吃啊,这秦楼厨子的手艺真的不错。”雀鸣觉得,与其在府里跟他置气,还不如跑出来吃吃喝喝尽兴一些。
他才是真的性格古怪!明明是好心劝他,还给自己甩脸。雀鸣往嘴里塞着肉,用味觉的刺激来消磨心中的不悦。
但是话说回来真的挺稀奇的。明明秦楼是出了名的美食众多,可来的却皆是男子。杭洛国女人都特别穷吗?想来应该也不至于吧。雀鸣也不管那么多,她就想吃到天黑然后回府睡觉。反正明天就过去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哟,这不是我们倾国倾城的老板娘吗!快来喝一杯!”
雀鸣吃的痛快,突然听见嘈杂的大堂里一声戏谑的招呼。
她对戏谑的人并不感兴趣。曾经在宁国的饭馆里她也曾遇到过来调戏的人,但是那人功夫真的不到位,雀鸣筋骨还没活动开那人的胳膊就脱臼了,还砸坏了饭馆的一把椅子。从此之后,将军府周围的几条街都知道边将军的大小姐也是功夫了得的奇女子。她也为此被爹爹禁足了半个月,可把她憋坏了。
雀鸣是对那人口中的老板娘感兴趣。
她回过头,融入了都在回头的大堂,也成为了整个一层被惊艳的一员。
秦楼的老板娘,坠茵。真真是生得极美。雀鸣本以为是坊间流言,夸张罢了,现在见到了倚在柜台前读信件的她,雀鸣都觉得坊间的人还是书读得少了。
坠茵一头长发,与自己漆黑的发色不同,她是金黄色的俏卷发,稍微有些低领露肩的赤红镂金的织锦锻袒领服,外套一层薄薄的米色绫罗,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肩下一条白玉画帛,跟随裙摆一起拖到了地上。
她侧着脸在柜台前读信,在偌大的大堂中宛如一颗明珠。高起的鼻梁和微微嘟起的小嘴被室内淡淡的日光勾勒得凌冽清晰,长翘的睫毛隔几秒微微翕动一下,琥珀瞳孔在光影下近乎透明,脸庞被光影分的一半在明处一半在暗处。
“今儿就不喝了。”她像是没听出那人戏谑的语气一样。笑着回了一句话就将信收进了袖中,转身就要上楼去。
可那人不依不饶的,挡在了坠茵面前。往柜台上“哐”的放了一坛酒。
“老板娘,听说你这新出的银酒味道醇香浓郁,您就不打算赏个脸吗?您就喝这一杯,爷今天就把这整座秦楼的银酒都买了,赏您个开心!”
他大话一出,周遭尽是起哄的人。
坠茵只是笑笑不说话,正打算绕过他,可那人却伸出了手要去拦她。袖中手里的毒针还没拿出来,眼前就出现了一个背影挡在她面前。
她没想到的是,这背影竟是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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