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孟出来的时候拍拍徐牧的肩膀,就走了。
(三)
平常小和子与季孟给嘉林打下手,今天嘉林走了,徐牧随着小和子一起去了。
“牧哥哥,你不要介意我阿爹的话,他只是,只是,”
“我知道,我能理解父亲那样做的。”徐牧打断小和子的话。
“我说徐兄啊,你的那声父亲把梅老哥叫懵了吧!”季孟把手里的货放下,叹了口气,“你要入乡随俗,跟着小和子喊阿爹,明白吗?”
“师父,你说的对!”小和子笑着表示赞同。
“季兄,我下次就按你说,叫阿爹。”
“徐牧,你是怎么知道小和子在凉州的?”季孟盯着徐牧很认真地问。
“徐婕在宿州的时候碰见了和儿,她来京城之后跟我说了这件事,去凉州就必须要经过宿州的。”
“小婕?”我为何没瞧见她,小和子真的想不起来在宿州的什么地方见过她。
“她跟我说是在一家客栈前,碰见你和季孟的。”
“我记起来,那次有人确实隔着街喊和儿的名字,但当时以为是叫其他人,没有跟和儿说。”季孟想了之后说。
“为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当时在干嘛?”她真的想不起来了,可能因为担心泽越的病,没有顾及周围的人叫她。
“当时,泽越生病了,你抱着他好几个夜晚都没睡觉,肯定很累。”
“哦,牧哥哥那我下次跟小婕道歉吧!”
“我想那个丫头过几天回来找你的,来京城的那几天天天跟我念叨你。”
“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她有点想念呢!她来了,我就带着她好好玩玩!”小和子不自觉的往徐牧身边凑。
“季孟,你准备要在这里呆多久啊?”徐牧问。
季孟冷笑了一声,“当然是找到媳妇为止啊!梅老哥昨天跟我说要给我寻件好的亲事,我等着你!”
“好的亲事?阿爹没有跟我说啊!”小和子疑惑的问,“师父,阿爹有没有告诉你,是凉州城内那家的姑娘啊?”
“没说呢!看梅老哥的意思,那姑娘他很熟悉呢!他就跟我说是他知根知底的人。”
徐牧知道了季孟说得那个姑娘是和儿了了,他知道和儿对季孟只是亲情,但是季孟对和儿不是啊,再加上和儿的阿爹知道自己与和儿和离之后,更加会撮合他们俩的,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把和儿叫到一边。
“牧哥哥,怎么了?你要跟我说什么?”小和子双手套住徐牧,往她怀里钻。
徐牧笑着吻了几下,“阿爹不是想给季孟找个媳妇吗?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啊?”
“徐婕啊!她年纪也到了,腊月来的时候四叔跟父亲提过这个事情。你说怎么样?”
“好极了!我觉得可行,等徐婕来了之后,我试试,如果两个人不愿意的话,就不能勉强了。”
“行,你要多给他们创造时间相处,你知道徐婕那个孩子,只有别人怼她好,她就能全心全意为别人付出的那样的人,跟季兄简直是一对啊!”
“牧哥哥,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一定会极力地撮合他们的。”小和子信誓旦旦的说。
“你俩躲在里面干嘛呢?赶紧出来干活啊,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季孟在外面大声地喊。
“来了师父!”徐牧牵着小和子的手走了出去。
“说我坏话对吧!”
(四)
晌午,大家吃完饭,小和子先去哄泽越睡觉,然后再去店里帮忙。
“你是不是白桦堂的人?”徐牧看四周无人,问季孟。
“徐将军,想知道什么?”季孟反问。
“襄楚的死跟你有关系吗?”
季孟把外面的门关上,坐到活炉旁边,搓了搓手,“我和念奴所做的一切,和儿都不知道,她也没有参与,你要是对小和子怀疑,我可以让你永远见不到她”,他看着徐牧,仿佛就要用眼神把他杀死。
“我相信和儿,只是我怀疑的是你。”徐牧的话说得更是坚定,毫不示弱。
“我与念奴之前是帮向王收集过冯道远的消息的,事成之后向王便反过来杀我们。白桦堂是念奴一手创建的,它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复仇。”
“你和念奴的关系应该不只是朋友吧?”
“她是我的小妹,也是和儿第一次去京城的那几个月我找到的,都怪我这几年太自私了,没有认真地找过她,让她一直陷在仇恨里无法脱身。”季孟之前答应小念要此生要保护她,可是他没有做到,这是他人生中最遗憾的事。
“我差不多明白了,其实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和儿的照顾,如果这次去通州有事了,请你一定要保护她好吗?”徐牧恳请着。
“徐牧,你需要明白我的保护是亲情的保护是地,而你对于她是爱情的保护是天,少了一样都不行的。好了,我们结束这个话题,你问问别的吧!比如我手里有没有向王的一些罪证什么的?”
“如果你没有的话,那向王会派杀手杀你吗?”徐牧笑着反问。
“你想知道吗?”季孟坏笑着。
“有什么条件?你说,我尽可能满足你。”
“就一个,你此生要待泽越视如己出,教育好他,不要让她知道他的亲生父母。”季孟认真严肃的说。
“好,你不跟我提这个条件,我也会同和儿一起培养泽越的。”
“希望你说到做到,如果在我有生之年见你违背此承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痛苦。”季孟见外面有客人走进来,买东西,他站起来迎接。
客人买完东西之后,季孟对徐牧说,“我写成信会送到徐老手里的。”
“多谢!我还有一件事情,田涵是谁?”
“你这消息知道的也太慢了吧!”季孟语气里有些嘲讽,“他初五的时候就离开了,以前为冯明熠做事,之前答应冯明熠把和儿安全送到凉州的,所以他完成任务之后就离开了。”
“冯明熠怎么知道和儿一定会回凉州?”徐牧有些不解地问。
“徐兄啊,这论谋略你还真的比不上冯明熠,他想到的事情太多了,今天跟你说,恐怕你没有时间吧!”
“所以冯明熠是泽越的父亲是吧?”徐牧或多或少猜出了一些。
“把这件事埋到肚子里,忘了,永远不要说出来。往事已经结束了,我们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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