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可以去大理寺的大牢里去看看徐牧行吗?”
“等会你让张尹带你去找大理寺司狱,看能不能见一面吧。”
小和子有点高兴,“父亲,我去试试,一定可以的。”
(三)
小和子与张尹见到了大理寺司狱。
那司狱见张尹便问,“张管家,徐大人可是从滁州回来了?他要不回来,徐将军这次就很难弄了,上头的少卿对徐将军盯得紧,但是奇怪的事,上头的还没有审理徐将军的案子,只是等着,不知道再等什么。”
“司狱是觉得我家少爷的这个案子有些奇怪?”
“张管家,我也只是推测,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少夫人,您先进去吧,我只能保证三盏茶的时间。”
小和子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子,给了司狱,“劳烦,您了”。
“没事,少夫人,您赶紧进去吧。”
小和子跟随着一个狱卒走,当看到徐牧的时候,她看着徐牧憔悴的样子快要哭了。
徐牧听见外面有动静,朝外面望去,看见远出走来的小和子,他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看到狱卒打开门,小和子走进了,他觉得这肯定是真实发生的。他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小会,把小和子抱紧怀里,“和儿,你怎么来了?”
“牧哥哥,你受苦了。”小和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徐牧讲小和子的脸上的眼泪擦赶紧,“我没事的,你怎么样,父亲回来的吗?”
“嗯,父亲说昨天下午到的。”
“有父亲在,你就放心吧,今天来这里看我是你的注意吧。”
“我这几天晚上睡不着,不知道你在这里怎么样了,所以我今天央求父亲,让我来看你,父亲也同意了。牧哥哥刚才那个司狱说,你的事情有点奇怪,大理寺的官员都对你看得严,但是不审理你的案件。”
“前天下午只是少卿问了几句话后,就被关在这里了,我觉得有些奇怪,你回去之后跟父亲说一声。家里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也没有,我昨天早上去送明熠大哥他们的时候,明捷二哥一听你的事情,就说你被别人陷害了,但他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我想明熠大哥是知道的。还有,最近襄楚郡主来我家很频繁,我总觉得她的行为有些奇怪,而且向王爷邀父亲去向王府里做客,我感觉这个像鸿门宴,有点担心父亲。”
“父亲应该自由他的打算,你不用担心。”
外面狱卒来催小和子,她有点不舍,“牧哥哥,你要好好的。”
“嗯,你快回去吧。”
小和子走到门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转头问徐牧,“牧哥哥,你有没有听明熠大哥跟你提到过福楼这个名字。”
“福楼,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应该没有的。怎么了?”
小和子看了一眼旁边的狱卒,“牧哥哥,我下次再跟你说吧。”她走出来,找到张尹,回了徐府。
(四)
回去之后,小和子立马找了徐如修,把刚才发生的都告诉了他。
“和儿,你先回去休息吧,忙了一天了应该也累了。”
小和子走后,徐如修便写字边想,向王爷为何要来到京城,冯明捷没有告诉小和子陷害徐牧的人。冯相的罪行是很多,那这里应该有推波助澜的人。张尹走了进来,打断了徐如修。
“老爷,杜尚书来了。”
杜尚书,记得徐牧写信告诉他,他的女儿杜蕴嫁给冯府的二公子冯明捷,大婚的第二天杜蕴就拿刀刺伤了冯明捷,冯府没有追究此事,过了几天之后杜家小姐上吊自杀,从此杜尚书与冯府交恶,难道冯相后面推波助澜的那个人是杜尚书,徐如修边走边想。
“杜尚书,怎么有空来徐府啊!”徐如修走上前跟杜尚书热情地握手。
“昨个官伯碰见张管家,听说了您回来了,他回来之后,告诉了我。我有好些日子都没见您了,您去年跟徐敄去了滁州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了呢,好几个老朋友听见您回来了呢,想着都要来看您呢!”
“在老二家待久了,老二有些脾气了,所以来老大家了。”徐如修笑着说,“等过几天,我还想着来看看您呢。”
“牧儿的事情我听说了,今天早朝的时候我问过大理寺少卿了,他说牧儿的案子还差几件重要的证据,还不能判案。上书给圣上的奏折里说,牧儿是冯相的残党,牧儿这件事情坏就坏在跟冯相扯上关系,圣上现在正在清理冯相的余党。牧儿去先波的战绩有目共睹的,眼前外面的有些官员都在质疑牧儿的实力,最关键的是,纪令大将军刚去西南处理地方战乱,不能帮牧儿了。”
“多谢杜尚书牵挂牧儿了,我也是今天才了解所有的情况。”
“这段时间圣上颁布一道诏令,臣子可以匿名上书弹劾其他的官员,可以检点官员的不端的行为,有人借助这个空子,诽谤牧儿是冯相的余党。如果牧儿没有去梅和的话,那他可以狡辩,但是从冯府里定了婚事,他就很难说与冯相没有关系了。”
“和儿是我恩师韩太傅的孙女,跟冯相有什么关系,只是冯相先我一步找到和儿,所以在冯府定的婚事。”
“徐兄,那冯相当初并没有向外宣布梅和是韩太傅的孙女啊,所以外面有些人以为她是冯相的另外一个女儿呢!我记得有一次以为官员在冯相面前夸他有了个好女婿,冯相有没有否认,上次去先波打仗的时候,徐牧就是站在冯相这一派的。所以上书说徐牧是冯相的余党,大家都会信的。徐兄,你应该不知道吧,滁州刺史是冯相的门下,写信向圣上夸小敄的才敢,这样变相的说,他们兄弟二人都是站在冯相这边的。”
“杜尚书,冯相最后为什么会服毒自尽的?”
“那是圣上赏赐给他的,他垮台是必然的,当所有人都想让他死的时候,甚至圣上也是这么想的时候,他就离死不远了。”
徐如修看着杜尚书说这个的时候神情有些得意。“冯相手下的人不是很多吗?为什么后来大部分的人都站到了他的对立面呢?”
“徐兄说实话,如果他没有逼我的女儿上吊自尽,那我应该站在他的那边,为他向圣上说情,只是,,,”杜尚书沉默了一下,“这说明坏人自有天收。”
徐如修觉得若不是有人在那些冯相以前的门下的人说了什么,以冯相的势力,他应该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垮台的。“杜尚书,您跟向王爷熟吗?”
“最近在早朝的时候,碰过几面,算不上熟的。向王爷是最近几天来的京城,见谁都一样的态度,看不出他和谁关系好。”
徐如修看见杜尚书的眼神有点闪躲,觉得他与向王爷肯定有些事情。
“徐兄,怎么突然问起向王爷了?”
“向王爷后天要我去他府里。”
“徐兄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杜尚书听完之后有点惊讶。
“不知道,今天襄楚郡主来时告诉我的。”
“我看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牧儿的事情,你就先不用着急,他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杜尚书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对徐如修说道。
“留在府里吃过饭之后,再回去吧。”
“不了不了,上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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