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的宗主黑白通吃,与各方势力都有纠缠。”
“难道是阿爹在做生意的时候得罪了人吗?”
“你阿爹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怎么会跟风清山庄的人扯上关系,这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一声,后面的我回去调查清楚的。”
“谢谢明熠大哥。”
(三)
冯明熠走后,小和子躺在椅子上想着刚才他告诉他的哪些话,冯明熠告诉自己的这些是否都是真,如果是真的,这其中的会有怎样的关联,哥哥怎么会被风清山庄的人伤害,这与师父有没有关系,风清山庄的人下一次会不会针对阿爹与阿娘。自己越想越心烦,不一会她感觉肚子一阵阵疼,她捂住肚子,叫着芸梧。
芸梧看见脸色的小和子,手里端着的茶没拿稳,摔倒了地上,她跑上前,“姑娘,你怎么了?”她站起来,向院外叫人,“姑娘,你在坚持一下,已经去叫大夫了。”
小和子身上不停冒冷汗,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她抓住芸梧的衣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大夫来时,小和子已经昏迷过去,在院子里风大,芸梧将小和子抱进屋子了,张尹见此情景马上派丰寿去防营找徐牧。
丰寿到防营是,徐牧和正则正在练兵,徐牧看着他匆匆赶来的,迎上去,“怎么了丰寿?是夫人出事了吗?”
“少爷,快,少夫人刚才晕过去了。”丰寿边喘气边说着。
徐牧一听小和子出事了一下子慌了,转身对正则大喊,“正则,等会跟纪将军说一声。”说完,赶忙骑上马,往徐府赶去。等他赶到时,冲进别亦院。
张尹迎上前,“少爷,您可总算回来了。”
“嗯,”徐牧跑进房间里,看着晕过去的小和子,以及站在床边的芸梧和大夫。
“王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等不起,徐将军,是属下无能没有保住孩子。”大夫不敢看着徐牧,低着头,弓着腰,愧疚地说道。
“为什会这样?我今天早上走得时候还好好的。”
“徐将军,夫人应该是受什么刺激了。”
“刺激?芸梧,今天和儿都了干什么?”他转身盯着芸梧。
“姑爷,姑娘今天自您走后,她说待在房间里冷,便一直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不过大公子今天来找过姑娘。”芸梧小心翼翼地回道。
“他们见面之后都聊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刺激到和儿?”徐牧继续追问。
“会姑爷,大公子与姑娘聊天的时候,让我们退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王大夫,我夫人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回将军,夫人现在情况稳定了,已喝了一点药,但是夫人身体虚弱,醒来的话需要一些时辰,我会在外面候着,等夫人醒来之后,再看一下夫人的情况如何?”
“好,你们都下去吧。”他坐在床边,手放在小和子的肚子上,静静地望着她,早上自己还在想这个小生命肯定是个想和儿的聪明乖巧的小孩,只是过了一天,这个美好的梦就破碎了,就如一枕槐安,空欢喜一场。
(四)
徐牧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冯府。
“上午我来你家,下午你来我家,和儿不是说你今天你一直在防营吗?”冯明熠小和子问徐牧。
“你今天跟和儿都谈了些什么?”
“你问和儿不就知道了,跑到我这里来问你也太费事了吧?”
“好,那我就直说了吧,和儿怀孕了,大夫说她不能受刺激,不知你今天跟她讲了些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
“什么?”冯明熠听完,吃惊地站起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所以,我很好奇,你能告诉我吗?”
“是和儿凉州的哥哥去世了。如果我早知道和儿有了身孕,我绝不会告诉她的,她的那个哥哥,本来身患重病,药从不离口,但是也是药把他害死的。”
“凉州的哥哥,她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冯明熠看着徐牧说道,“那是因为,你看到的和儿只是她让你看到的那部分而已,她和她的哥哥梅清,被外人看作是龙凤胎的兄妹,所以她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其实小和子来到京城,她一直有给凉州的哥哥梅清,寄送过药材,嫁到徐府她都没停过,这些你都不知道吧!突然听到自己的哥哥离世,应该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下次,你想跟和儿聊天什么的,我都帮你传达。”徐牧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徐牧”,冯明熠叫住他,“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和儿与你不适合。”
他转过身了回答道,“这都已经过去了。”
徐牧从冯府出来,走到了和来酒肆的门前,他忽然觉得和儿其实昨天应该就知道这个消息了。昨天自己太高兴了,没有仔细想想那个场景,他的那个朋友季孟,还有扬州的名妓念奴。小和子看念奴的眼神,不像第一天刚认识的样子,还有季孟对于和儿的担心,不像是一个常年不在凉州的同乡人表现出来的。他了解和儿,她不会在与她一般熟悉的人面前流泪的,昨天他看见小和子眼睛分明是红肿的。他抬头看着眼前这家酒肆,觉得和儿把心里很多事都事都深藏起来了,不愿让自己看道。
他回到家,先是吩咐丰寿去查和来酒肆和季孟,然后来到房间,推看门看到小和子坐在床上,听见声音,抬头,两个人的视线交织到了一起。
“牧哥哥,你回来了。”
徐牧走过去,坐在床边,握着小和子的手,“和儿,现在还难不难受啊?吃饭了吗?”
“牧哥哥,对不起!”小和子突然一下抱住徐牧,一边哭着,一边说。
“没事的,说明我们与这个小孩的缘分还没有到,以后会有的。”他安慰着小和子。
“你去找明熠大哥,他都告诉你了吧?”
“嗯,和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的身旁,你不用担心。”他放开小和子,用手轻轻地擦着小和子脸上的流不停的泪。
“牧哥哥,谢谢你。”
“我的傻娘子,这些都是你的夫君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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