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众人的注意力从薛念念的身上转移到了白锦欣的身上,原本她们是想让薛念念的难堪的,但是没想到她们一个挨了巴掌,一个要当众作诗。
对于薛念念来说只是让白锦欣作诗简直是太轻松了,要按照她的意思来,那必须要让这两个白燕当着众人的面跳个舞唱个曲什么的带动气氛。
白锦欣俨然一笑,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她究竟有没有生气。
作诗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难处,虽然现在时机正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她的身上,就连商元瀚都在看着她,这不就是她出人头地的好时候吗?
“既然太子殿下都开金口了,那锦欣也就不再推辞,献丑了。”
白锦欣低头沉思片刻,随即便轻轻道了一首小令,她选择的这种形式既减少了对诗形式的约束,又能较好的发挥出渲染环境的特点,使听者能够瞬间感受到她传来的意思。
将最后一个字念出来之后,人群中突然有个男子拍手叫好,紧接着更多的人开始鼓起了掌声。
何太傅也是一个作诗大家,他捋了捋胡须细细的品着白锦欣的诗,很是欣赏的点点头。
“不错,早就听说白小姐最拿手的就是作诗,之前曾听闻你父亲提起你作的诗,如今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出了这么好的一手簪花小令,确实是有一定的文学基础的,丞相果真是教了一个好女儿啊!”
“何太傅谬赞了,锦欣才疏学浅不敢在太傅和太子殿下面前班门弄斧,若不是为了帮我这妹妹求个恩典,也不会说出来让大家笑话,还希望诸位才子才女看在丞相府的薄面上不要嘲笑锦欣才是。”
“白小姐过谦了,在下前几年对着簪花小令很是喜欢,研究了上千首古诗都没有找到一首满意的。今日听得白小姐这一首赏月小令,着实让在下十分欣喜,若是白小姐不嫌弃不知可否容得在下将此小令印在《康年志》上?”
说话的这个人是康元国负责刊印《康年志》的杜康年,这康年志是他一首创办,并且由太学府推行的一本诗词书。
这本诗词主要是记录着当代学子所创作出来的诗,凡是能够被杜康年选中印在这本诗词之上的诗都会在后续的一段时间被世人广于流传,甚至有一些落榜的学子就是靠着一首诗博得了商名的注意从此加官进爵,改变人生。
所以《康年志》在世人中的地位很高,有很多学子想了很多诗都没有被杜康年选中,甚至有人为了能让自己的诗印在《康年志》上不惜花大价钱贿赂杜康年,但是最终都没有得偿所愿。
而白锦欣凭借着在这场宴会上做出的一首小令而夺得了杜康年的赏识,还被主动邀约刊印,着实是等于在她脸上贴了金。
白锦欣微微垂下眼帘以此来掩盖住她内心的喜悦,待到内心平静了下来之后,这才以一副淡然的神情抬头笑着对杜康年说道:“若是杜先生不嫌弃锦欣的拙作,大可随先生使用。”说完后还故意看了薛念念一眼。
薛念念在心里冷哼一声,小人得志。
不就是会作首诗嘛,有什么大不了了,老娘我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再加上三年高中的人,知道的诗比你吃过的馒头还多,随随便便请过来一位大家的诗秒你的那首小令那是分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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