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萱是彻底害怕了,一个男人他平时有多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有多狠厉。
她挣扎着要逃跑,可被言晞喆压住了身子。也不知言晞喆的双手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就是拼死都挣脱不开。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这种形式,她只能当这个任人宰割的案板上的鱿鱼。
他吻她的脖颈,如同一只兽性大发的恶狼,情不自禁的享受自己掠夺过来的羔羊。
“言晞喆,你别这样,你清醒一点!”简悦萱发了疯的嘶叫,伸手推他,用脚踢他,可又被他擒住手腕,扣在头顶,双腿也被他牢牢的夹住。
这下她真的插翅也难逃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早晚都要面对。”言晞喆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到底哪点比不上慕青臣,青梅竹马是他,陪她熬过最难熬的岁月也是他,可为什么简悦萱心里没有他的半点儿位置。
即使慕青臣当初把她伤到遍体鳞伤,可现在她还依旧心甘情愿。
他一直尊重她的意愿,可不代表是一次又一次的触碰底线。
铺天盖地的吻再次落在了悦萱的脖子上,锁骨上,还有被扯开一点儿衣领的胸膛上。
简悦萱在言晞喆的身下先是流下一滴眼泪,接着就是抽泣,和无法发泄的沉郁。
听到简悦萱的哭声,换回了言晞喆的理智,他停下动作,看着咬着唇,哭成泪人的简悦萱,心下软了。
他松开了对悦萱的桎梏,从她身上翻下来,无所适从。
“小悦,对不起,我……”言晞喆有些懊恼的抱住了头,手足无措,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小悦,对不起。”
简悦萱躺在床上,手紧紧抓着胸口前的衣服,唏嘘不已。
良久,她缓过神来,撑着床坐起来,哭红的眼睛犀利的看着晞喆,气息不稳的解释道:“青臣为我受的伤,进的医院,我有责任照顾他。就像你当年为我车祸进医院一样,我都是住在医院的。这件事我没有跟你说过,对不起。”
言晞喆一言不发,在黑暗里闭上眼还是黑暗的,没有阳光,是永远不会亮的。
他也一样,都是为她受伤住进医院,可性质是不一样的。悦萱对他来说是愧疚,可对慕青臣来说,是爱。
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的爱。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耻,用道德绑架来的婚姻,与丧尽天良有何异义?
自作多情的人,是不会走出自己铸造的梦境。
言晞喆纠结,心累,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蠕动血色尽褪的嘴唇,轻声说:“小悦,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简悦萱感觉出了言晞喆快接近崩溃的边缘,她也不想逼他,但也劝不了他,只会火上浇油。
让他自己捋一捋,也好。
简悦萱擦干脸上的泪痕,系好上衣扣子,就走出卧室。
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似是与世隔绝般,只剩下孤独,寂寞,惆怅,静寥,和一个郁结缠身的他。
厨房里传来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并没有人来关掉。
给黎明前的黑暗添了几笔悲戚。
一滴,两滴,三滴……滴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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