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平时好像是这么称呼的竹之敬,阎俞点头:“正是。”
墨非宿心猛地紧缩,大手一挥,竹之敬的容颜出现在面前,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床边还坐着一个深情的男人握着她的手在她耳旁低语,男人正是温酒。
墨非宿紧张的心放下不少,黑着一张脸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有想过去杀了两人的冲动,是谁说不喜欢温酒?才两三个时辰不见,就跟别的男人打的火热。
难怪走的如此洒脱,原来不愁找不到男人伺候!看着阎俞冷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大街上的尸体?本尊倒是觉得她现在幸福的很。”
阎俞看了一眼画面,确定自己不会错,语气平淡的陈述事实:“尊主,你再仔细看看,小敬至始至终都没动一下。”
不管阎俞有没有看错,墨非宿今天非得把这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蠢货带回来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闪身出现在房间内,一把将温酒扔开,正要将人拎起来,才发现被挡着的左脸溃烂的不成样子。
怒火中烧的同时,从未没有害怕过什么的墨非宿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探向她的鼻翼,冰冷的肌肤下哪还有半点呼吸!
床上的蠢货早已没了生气,墨非宿胸口闷得想要杀人!比看到浑身是伤的颜儿更难受,看向温酒的眼神里全是杀气:“是谁杀了她!”
“你怎么在这?她是我的,你来这儿做什么?”温酒从地上爬起来急色询问,就怕墨非宿连个尸体都不留给他。
看样子温酒也不知道,墨非宿理都懒得理他,蠢货是他的?他也配?抱起竹之敬就要离开。
“你不能带走她”
温酒挡在墨非宿面前不让他带走竹之敬,不介意帮他提醒一下:“墨老板莫不是忘了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说完似是觉得不够,一字一句的继续补充:“还是你和你心上人牵的红线。”
蠢货不想看到他杀人,墨非宿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一脚踢开不识趣的温酒:“就凭你也敢觊觎她,滚!”
不等温酒再多说什么,抱着竹之敬就消失在房间里。
温酒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瘫坐在床边,颓败和无力涌上心头,为什么,为什么杀人凶手他找不到,现在就连尸体都留不住?
这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是凡人!
墨非宿将人抱进自己的房间,温柔的轻放在床上,伸手帮她愈合脸上以及身上已经溃烂的伤痕,在看到她背后的长长鞭痕时停住,这道最重的伤是他打的,蠢货当时竟然没有喊疼,那她死的时候呢?
身上这么多窟窿,会很疼吗?
肯定会很疼,连狗都怕的蠢货怎么会不知道疼,她比任何人怕疼。
待身上的伤都完全消失不见之后,蠢货才看起来像只是睡着的人,报复性的重重的捏上她苍白的小脸,墨非宿冷声说道:“让你听话的离家出走,现在把命搭上你就满意了?”
脸都捏出红痕,床上的人也没喊一句疼,墨非宿不舍的松手:“等本尊把你从鬼门关带回来再找你慢慢算账!这次可就不是跪几天,饿几天那么简单了”
这一次,他势必要让蠢货知道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墨非宿出了房间就叫来阎俞三人,全身散发着地狱般的气息:“阎俞,顾思,你们去查凶手,本尊回来之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顾悦,你留在这里看着蠢货,不准让任何人靠近这间房!靠近者格杀勿论。”
他担心的倒不是别人,而是怕温酒闯入房间将人带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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