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桑忍住厌恶之意搂着男人的脖子怯生生的点点头。
“哥哥待会儿一定好好疼你。”男人被农桑这羞怯的模样惹得欲望滋长,急着去解农桑腰间的腰带。
只是男人这手才刚碰到摇头,头上就传来一阵闷痛,直直的栽倒在地。
竹之敬比男人还先一步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的看着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
农桑整理好衣裳走过去要将竹之敬扶起来,竹之敬没起来,看着男子血流不止的头含糊不清的问道:“他,我,他还活......着吗?我......”
农桑点头:还活着
一块小小的石头还不至于杀死人。
得到肯定得回答后竹之敬才肯起来,只是才站起来身子又缩了下去:“农桑,等我坐一会儿,我脚没劲,我的魂儿还在半空飘荡。”
农桑想笑又笑不出来,要不出竹之敬出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竹之敬第二次救她于危难之中,一个谢谢已经无法表达她对竹之敬的感激。
“不行,农桑,你再去探探他的呼吸,看看他死了没?我害怕。”竹之敬看着地上那一滩血,总觉得男子被她用石头砸死了。
能让竹之敬放心,农桑也不介意去查看查看,伸手在男人鼻尖探了探,对着竹之敬点点头,表示男人确实还活着。
竹之敬这忐忑的心才完全放下来,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时又不放心的问道:“他不会突然醒过来吧?”
男人死了吧,她怕自己成杀人犯;
没死吧,她又开始担心男人突然醒来报复。
这还不好解决,农桑捡起方才被竹之敬扔在地上的石头,蹲下来对着男人的两只手腕毫不留情的砸下去,眼里是竹之敬从未见过的冷漠和淡然,确定男人两只手都废了才肯罢手。
没想到农桑会这样做的竹之敬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惊吓过后又是佩服。
农桑和她不一样,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
她总有一种感觉,千万别把农桑惹急了,不然后果绝对不会好过。
当然,这些和她无关,她没有惹农桑生气的理由,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农桑,这人是谁啊,怎么跑你院子来了。”
农桑拿起旁边的纸笔写道:左边隔壁的邻居
男人对她什么藏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她心知肚明,不过前些日子墨非宿频频出现,男人也就没敢再来骚扰她。
哪想到他今天趁着墨非宿没来找她,又一个人在家,就跑过来想要对她霸王硬上弓。想到这,农桑又气愤的在男人身上狠踹了几脚泄愤。
“额,我们还是把他抬出去吧。”竹之敬缓过力气从椅子上站起来,真不是她怕农桑将人给整死了,这种人死有余辜。
主要是这血越流越多,她看着有点毛骨悚然。
男人有点胖,两人又拖又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从庭院里拽出去扔到马路边的草地里。
“农桑,他伤好之后不会又跑过来骚扰你吧。”竹之敬平生最怕的就是遇到那种甩也甩不掉的流氓混混,难缠又恶心。
农桑摇头:不会
至少最近一个月,男人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想想下次怎么防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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