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就去处理。”墨非宿的话宁芳懂,隐含的意思就是让那些觊觎竹之敬的男人滚蛋。
“等等,本尊想知道大将为什么会出现在楼里。”墨非宿叫住要出去的宁芳寒声问道
“回爷,是大将趁着看狗人不注意挣脱链子跑出来的。”
“将看狗人扔到连雾山喂狼。”
“那大将该如何处理?”
“留着,本尊明天还有用。”
当天夜晚,竹之敬整理好情绪后一如既往的抱着被褥来墨非宿的房间打地铺,墨非宿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半夜,竹之敬被憋醒,一般房间里都有夜壶,不过墨非宿的房间里没有,就算是有她也不会用,要换作平时她是能忍就忍到天亮后再去,今天是实在忍不住了。
在黑夜中挣扎纠结良久,她还是厚着脸皮朝床的方向轻声喊道:“公子?”
没有回应。
她的嗓音稍微提高,再次喊道:“公子?”
墨非宿真不想答应,但他有理由相信他不答应,蠢货能喊一晚上,直到把他醒为止:“鬼嚎什么!”
得到回应,竹之敬从被窝里爬起来,摸索着走到床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想去茅房”
墨非宿额头印出一道长长的黑线:“本尊有把你手脚绑住?”
竹之敬摇头,迅速坦白:“我一个人不敢。”
在墨非宿面前,她已经没有面子和尊严可言了,与其扭扭捏捏,还不如大方坦白。
墨非宿额头的黑线加深,咬牙切齿的吼道:“憋着”
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竹之敬打算继续睡。
竹之敬嗓音里带着哭腔:“我憋不住。”
墨非宿有想把人扔出去的冲动,他是魔尊不是仆人,陪人去茅房这种事他永远都不会做:“那就憋死!”
竹之敬上前一步拽着他的衣袖,恳求的嗓音里夹杂着急切:“公子,我真憋不了。你和我去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公子,求你了。”
墨非宿沉默两三秒后转过身冷声问道:“杀人也去?”
竹之敬现在一心只想去茅房,让她做什么都没问题,毫不犹豫的点头:“去,杀人也去,公子,你快点起来,我快憋不住了。”
指尖一弹,房间里的烛火驱散整片黑暗,淡漠的走下床,一脸嫌弃的走在前方:“没用的废物!”
竹之敬没有闲情逸致去理会他的嫌弃,像他投去万分的感激,在他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
到了茅房,竹之敬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对站在外面的墨非宿反复再三的强调:“公子,你就在这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啊,我一个人害怕。”
这一刻墨非宿愈发认为非常有必要帮她练练她的破胆子,上个茅房都不敢的废物。
没一会儿,竹之敬就从茅房里跑出来,朝墨非宿喊了声:“公子,我好了”后,抢在墨非宿前面跑上楼蹿进房间,活像后面有鬼在撵她一般。
待墨非宿进去之后,她已经在自己的被窝里躺好,墨非宿真恨不得捏死这个忘恩负义的蠢货!到底谁是谁的仆人?敢这么对他,蠢货绝对是第一人,要是其他人敢这么对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他是不是对她太好,让她有点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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