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宣传队,通知我的。李云龙他什么意思?
合着我就是个捎带的。
袁晨铭非常不服气,有这么看不起人的吗?
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很不爽:“我知道了。你告诉他,别以为一顿饭就把老子收买了,想得美。
打赌的事情后天见分晓。到时候他八抬大轿来请老子,也得看老子有没有那个心情。”
哼,傲娇脸。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团长嘱咐,谁把你当回事。虎子撇了撇嘴,转身走了。
“哎,你别忘了跟他说啊!”
目送着人离开,袁晨铭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儿。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老百姓啊,今儿晚上真高兴。
没办法,人要是顺起来,神都挡不住。
原本准备用七天的时间,现在五天就搞定的差不多了。明天一组装就能让老李长长见识。
嘿嘿,能让李云龙认输的人可不多。就凭这一个,够他吹一辈子的。
“咕噜咕噜~”没啥油水的午饭早已消化干净,也不知道团部的炊事班做了什么好吃的。
说不得,今天得跟那个老王头好好说说,给他多来上一勺子。
说干就干。
一路小跑着,袁晨铭熟门熟路的摸到炊事班,还没进门呢,就闻到香味儿了。
肉香味儿,好像有炖鸡,还有个腊肉炒什么来着?
已经无暇多想了,口水眼泪抑制不住的想往下流。
太想念了。
推开门他就大吼一声:“打劫,烧鸡腊肉通通交出来,我饶尔等不死。”
老王头拿着铁勺头子瞪眼看他,回过头去继续炒菜。劫个屁,一勺头子就撂倒的劫匪,怕是要送菜。
小小的开个玩笑,袁晨铭拿了碗筷凑上前去:“老王大叔,腊肉炒白菜,好东西呀。
腊肉本身就是咸的,是不是又放盐了?可不能做咸了,我得尝尝咸淡。”
刚伸出去的筷子头还没夹着肉,就被勺子打到一边了。
“这是招待宣传队的,你小子把肉捡干净了,那不成了白菜炒白菜。”
嘿嘿,有前科的某人,贼笑着。谁让老王头炒菜肉放的少,要是一盘肉炒肉,他怎么也得留一半呀!
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老王大叔,你不是前两天让我给你孙子起个名字吗?我刚才想起一个绝佳的名字。
可是闻到了肉香味儿,就没吃到肉,名字就忘了一半。可惜呀,可惜……”
袁晨铭一脸惋惜状,要不是老王头知道他的德性,就相信了。
勺头子一飞,碗里多了半碗菜。九分菜一分肉。
袁晨铭毫无吃相的的狼吞虎咽,同时还不忘送上一记真心实意的马屁:“真香。”
“想起是什么名字了吗?”老王头特关心的问道。
其实要是别的事儿,袁晨铭今天不一定能得逞。可是关系到大孙子……
上个月,家里来信,老王头当爷爷了。他儿子想让当爷爷的,给孙子起个名字。
王刚,王铁,王柱,王铁勺……随大流的名字倒好起,可那不是个事儿啊!
大学生文化人总得起点有含义,听起来不错的名字吧。
吃人嘴短,袁晨铭倒也不好再磨蹭,拿着窝头把碗底抠了,提笔就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大字——王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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