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想给自己打一把剑的想法都放到一边了。
晚上下山揍胖子之前,得先给他带一个礼物。
说干就干,这次李远选的铁胚太大,煅烧的时间也大大加长,李远等不及,一边煅烧一边锤打。
整整一个下午李远都在那里捣鼓,哪怕自己热的汗流浃背李远也面露微笑。
生活一旦有了希望,那么再苦再难也值得。
其实打铁这方面,哪怕是号称器神一脉,最开始打铁也是先用小锤。
但是钟流子存了一点小心思,直接上手就是最大那个锤子。
这种锤子只有在锻造那些稀有金属,或者是天外陨石时才用。
那种坚硬之物才用大锤锤打,刚开始学打铁的时候谁不是从小锤子过来的。
但是钟流子就是看不惯李远那副同情悲伤的劲,所以故意拿了最大锤。
这样就诱导了李远,认为这一脉用大锤就只用大锤。
事实上李远也是这样认为的,连摆在角落里的那些各种型号的锤子全都自动忽略了。
话说李远,初练打铁。
他总感觉自己和钟流子打的不是一个铁。看钟流子的时候,那个锤子就像是他自己的手一样,指哪打哪,要轻有轻,要重有重,称得上是得心应手。
再看李远,要不就是打重了,砸的那个铁胚这里凹下去一块,那里变形一块;要不就是轻了,砸下去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心想打个铁也太难了吧,这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打铁。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李远终于打出了成品,还是两件。
只见李远右手持锤,左手提着两件黑不溜秋的东西就跑去请钟流子过目。
钟流子用手掂量着这两坨铁器,倒吸一口凉气:“恕师傅见识浅陋,不知道这两坨东西是那种兵器?”
只见这两坨黑不溜秋,一坨是:四四方方,一尺来宽,两尺来长,高为一尺,前面开了一个眼睛大小的缝,后面留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说是武器,又不锋利,说是防具又留有大洞。
另一坨:俯视来看是一个不规则的圆,约两尺半的直径,高为一尺。里面又有一条杠将圆分成平等两份,前面开口,后面也开口。
钟流子把这两坨东西和自己印象中的兵器防具都对照了一个便,还是没有找到和面前这两坨相对应的。他小小的眼睛里露出大大的疑惑。
这时李远骄傲的回答了:“想不到吧师傅,徒弟我可是开了打铁一脉的先河,我打造的东西是注定要载入历史的!前无古人,后来者亦少!”
看着李远骄傲的小眼神,钟流子也有点好奇了,这小子不会真的对打铁有天资吧,不会真的一开始打铁就创造出了没有出现过的兵器吧。
“这难不成是来两块双层盾牌?”钟流子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或者是一件攻防兼备的武器?”
李远傲然抬了抬头:“师傅你的思路太狭隘了,这样下去在这一道是不会有大突破的。我这可是两条大裤衩!”
“???”
眼前这两坨黑的,一个方的一个圆的铁疙瘩是大裤衩?谁原意穿这样的大裤衩啊。这小子真的是欠揍,好好一个器神之道他硬生生搞成打造铁裤衩?
钟流子实在忍不住了,这小子就是应该多揍,明天不多揍几顿,这小子不知道到时候思想会飘到那个旮旯去。
想着想着钟流子把两坨裤衩往地上一放,走上前去拎起李远就是一顿揍。
等钟流子揍完消完气,,李远坐在地上抱着头委屈的问道:“师傅为啥打我呀。难道徒儿打造的大裤衩不好看,徒儿一定会努力钻研,争取打造出一条美观又实惠还合身的大裤衩!”
“傻徒儿,师傅打你是为了你好,你刚打完铁,身体有些疲惫,师傅帮你锤打一番,帮你消除疲惫与化血。”钟流子打完心情就好了:“没事的,那个裤衩已经打得很好了,远超刚接触打铁的水准。继续加油不要气馁。”
正常人打铁谁打大裤衩啊?反正钟流子是从来没听说过,这孽徒,虽然从二祖开始这一脉的门风就偏了,但是至少也没偏到李远这地步。
想到这都是这一脉的风气,钟流子也不管李远了,反正只要熟悉手法,到时候会打造自己的兵器就够了。现在打铁就当是修炼,还是多鼓励鼓励他,让他充满信心与斗志。
“是,师傅!弟子一定加倍努力。”李远信心满满,自己一定要在这一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为后人留下一笔宝贵的财富!
多年以后,当李远已经名动江湖,有人慕名而来,想要李远打造一件兵器。李远笑了笑问道:“你想要什么型号的裤衩?镀金的还是内部由冰蚕丝包裹的?”
得到了钟流子的夸奖,再想到山下的胖子还等着自己揍,李远顿时意气风发,双手拿着锤子和两个大裤衩就下山去了。
谁会像自己一样体贴?
揍个人还会带着礼物一起。李远自我陶醉,自己简直太有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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