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视线,微微侧身,别过头去。
“男女授受不亲……”
“呵,男女授受不亲,那么,你和祁夜同塌而眠,这又该当何论?”他轻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叶岚兮的错觉,她好像从他的话中嗅出了一丝酸味儿。
但同时,她又能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浑身透着杀气和冷意,让她不得不说服自己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她笑:“我与太子同塌而眠那又如何,祁甚,你莫要忘了,当初是谁和沈临修合谋把我送到他身边的。”
祁甚眸色沉了沉,盯着她姣好的面容,神色意味不明,“你,爱上他了?”
叶岚兮闻言,背僵了一下,笑容凝固在嘴角,那握着药瓶的手略微紧了紧。
祁甚当然没放过她的任何细微动作和表情。
莫名地,他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
“那又如何。”然叶岚兮倒是大方地承认了。
侧对着他的她并没有注意到,他因为她的话,眉头微不可觉地皱了一下。
她没去看他的表情,兀自将手中的药瓶打开,美指挖了一块药膏,抚到他的伤口上。
“祁甚,你曾说你是普天之下最了解我的人,那么你应该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牵挂。”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怕死。
不管她今后以往做何事、遇何事,她都能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五年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如果祁甚早在五年或者更久的时间以前就认识她,那么她并没有理由怀疑他是普天之下最了解她的人的这番说辞。
五年前,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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