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也很简单,来天近楼提亲就是了。”虚弦月笑道。
韩楚横了她一眼,接着说道:“因为救命之恩,选择以身相许,在我看来这是内心软弱,想要依附强者的表现。然而你并不是娇滴滴的世家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形成这样的心理,或许是因为家庭因素,或许是因为成长经历。但,这种感情是畸形的,对你我都不好。试问当你再次遭遇危机时,我不在你身边,你如何自处,若是有人救了你,那时你又如何自处?”
“你想说我水性杨花?”程若雪出离愤怒了。
韩楚一拍脑门,果然,和恋爱中的女人没有道理可讲。
“弦月斩!”
虚弦月掣出一柄长刀,刀柄嵌满了珍稀宝石,刀刃却呈半透明状,若有若无。
一道介于虚实之间的银白色月牙,以接天之势,仿佛要将这片大地斩成两瓣。
刀意凝实,杀气内敛,沈文霄不是这弦月斩的攻击对象,都被这庞大的压力死死地钉在原地。
轰隆一声,沈文霄旁边的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条长达百丈,足有六丈深的裂缝。
“虚姐姐!你、你……”程若雪见不到韩楚的身影,还以为他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心中一痛。
虚弦月收起长刀,挑起眉头道:“他没死,他竟然能视我的弦月斩如无物,这份水准可比那风无烈不知强到哪里去了。”
“风无烈能有多强?他已经死在韩楚手里两次了,”紫衣美妇掩嘴娇笑道。
“白姐姐收着点,”太平公主提醒道。
紫衣美妇亲密地搂着程若雪,笑道:“好妹妹,姐姐帮你把他抓回来,头一夜归你,后面借给我练三天功法如何?”
程若雪挣扎出来,冷眼相看,“我找不着,你就找得着了?”
“当然,”美妇傲然道:“我悄无声息地在他身上下了苗疆秘蛊,找他的方位还不是易如反掌。”
“拿出来看看,”程若雪冷笑道。
美妇从怀中取出一个丝帛包着的小木盒,解开丝帛,缓缓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只金纹玉蚕。
太平掩嘴一笑,“白夫人,你再仔细看看。”
美妇不解其意,木盒转了个方向,她美目圆瞪仔细一看,原来玉蚕早就死了,它头部还被刻了一圈字。
“再惹我,下次见面锁了你元婴,把你卖到窑子里面去。”
美妇像见了鬼了一般,直接把她平时视若珍宝的玉蚕拼命丢了出去。
“区区一个结丹修士,能在我的攻击下来去自如,又能把白道友吓成这样,我真是越来越对他感兴趣了。”虚弦月笑道。
“论到对他的了解,诸位姐妹或许都不如我。”太平公主忽然说道。
“哦,何出此言?要知道,程妹妹和韩楚的瓜葛,可不浅呐。”虚弦月饶有兴趣地问道。
美妇眼睛一转,随明白了太平公主的意思,应和道:“程妹妹毕竟和韩楚接触的时间短,除了被救的那次,和他亦无多少联系。”
程若雪深吸一口气,真是塑料姐妹情,男人都快成和尚了,你还来争论到底谁的感情深。
惹急了,她就把收刮韩楚全身的过程说出来,看谁先顶不住。
太平公主嫣然一笑,“我和韩道友相识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曾经共同乘坐一辆马车,也曾经共处一室,还一起吃过一顿便饭,谈过一次心。”
她当然没有撒谎,只是略微润色了一点,稍微夸张了一点,说的绝大部分都是实话。
程若雪算是看清了太平公主的策略,她轻笑着,“韩楚这个人呐,很是奇怪,离得近不代表他喜欢你,离得远不代表他讨厌你。我有一个亲卫婢女,和韩楚共处一室长达半年之久,也没听说韩楚就对她青睐有加。”
接着朝太平公主非常温柔的笑道:“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吧?可曾见过他右腿内侧有一块胎记?”
杀人诛心之语莫过于此。
待在他身边的时间长?她的婢女待的时间更长。
关系亲密?也不说见过什么胎记之类的了,清楚他的具体尺寸么?
虚弦月只是想看戏,不想闹出矛盾,出来劝阻两人,“不值当为了一个臭男人,闹得我们姐妹不愉快,来来,我们来说说,怎么处理这个状元郎。”
沈文霄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呢,忽然四女的目光都放到了他身上,莫名后背有些发凉。
韩兄说的对,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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