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沁州接着说:“爷爷正是得了《少年》这幅画。”
这倒难得让陆经年意外了问:“之前也不是没人买过他那幅画,可无论开价多少他都不曾买过,不知兰董事长是怎么得到《少年》的。”
兰沁州摇头道:“这我还真不知,只知爷爷也是从别人那里买来的这幅画。”
陆经年:“既然这样,那我可要去好好瞧瞧了。”
兰沁州一听面上一喜道:“随时恭候您。”
过了一会儿,兰沁州试探性的开口道:“还有一事我思考了很久不知该不该告诉二少。”
陆经年问:“什么事?”
兰沁州:“听我哥说昨天吃饭时碰巧遇到二少了?”
陆经年:“是有那么回事。”
兰沁州:“听我哥说二少身边带了个女人?”
陆经年抬眼看着兰沁州神色平淡地说:“小兰公子很关心我的私生活?”
兰沁州怕陆经年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哪敢关心二少的私事,只是昨晚跟二少一起的女人我刚好认识。”
陆经年佯作惊讶的样子问:“是吗?”
兰沁州见他真的不知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想不到那女人手段如此高明竟然能巴结到二少。”
陆经年故作好奇的问:“怎么说?”
兰沁州喝口咖啡开始娓娓道来:“二少可还记得古芳斋的那次聚会。”
陆经年似是回忆般思考了一阵道:“嗯,我记得那次聚会结束小兰公子就住院了。”
被揭穿往事兰沁州一阵尴尬,语气有些不善地说道:“这是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陆经年颇有兴趣的样子说:“我听说你想强迫她结果被她打了。”
兰沁州顿时有些激动道:“二少我冤枉呀,你有所不知,是那女的想勾引我,可你看看她张那土里土气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结果她恼羞成怒仗着自己有几分身手把我打了一顿。”
陆经年听他说完也不说话,心里却在想顾西北:若是她听到兰沁州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怕是要气的要暴走吧!想到这里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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