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陆经年倒是回想起来了,去年爷爷过寿本以为躲在角落能落得个清净,谁想不知打哪来的女人一直在自己耳边聒噪,烦得很,又因为爷爷过寿不好太过难看他才一直忍着。
失望的不止兰沁雪,还有顾西北,兰沁雪失望的是陆经年不记得自己,顾西北失望的是本以为能看一出狗血的爱情大戏,谁知还没开始就以结束,没劲。
陆经年装作没看到顾西北失望的表情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顾西北回答兰沁雪抢先开口:“经年,这位小姐拿了我的戒指,我好言相劝希望她能把我的戒指还给我,可她不但不听还羞辱我,”兰沁雪说得十分委屈,眼里喊泛着水光,模样甚是可怜,与一脸淡定的顾西北形成鲜明对比。
一旁侍者附和道:“是的陆少,沁雪小姐一直再给这位小姐机会,可她就是不知悔改不肯把东西交出来。”
陆经年似是没听到般问顾西北:“我想听你说的。”
顾西北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从洗手间出来不小心跟她撞上,然后她的戒指没了就说是我拿的,后面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顾西北无所谓可陆经年却冷着一张脸,脸色冰泠的可怕,声音更像是裹着冰碴:“没有证据你们就随便诬蔑别人。”
兰沁雪心里很慌乱,没想到事情完全没朝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可依旧不依不饶的说:“只有她靠近过我,除了她还能有谁。”
陆经年这才正眼看她,楚楚动人的大眼里泛着水光,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一般人怕是心软的不行,可陆经年那是一般人,心比石头硬,比冰山还要冷上几分,看向兰沁雪此时模样只有厌恶。
因为顾西北在场,陆经年强压下心中的厌恶问:“兰小姐的戒指是何时发现不见的。”
兰沁雪:“就在刚才。”
陆经年:“兰小姐的戒指可是从早上出门就一直带着的?”
兰沁雪:“是的,我一直随身佩戴。”
陆经年:“从早上到现在兰小姐可曾注意过手上的戒指是否还在?”
“这个……,”兰沁雪一时还真回答不上来,她忙着拍写真,哪里注意到手上的戒指是否还在。
陆经年丝毫不理会兰沁雪,继续追问:“那兰小姐怎么敢肯定戒指就一定是在刚刚丢的。”
兰沁雪:“……”
“就算你的戒指是在刚刚丢的,也一定不是她拿的,我的人还瞧不上你的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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