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驱车到陆家老宅已经凌晨一点,夜已深,老宅内已经没有灯火,想来都已经睡了。
陆经年没打算在客厅停留便没开灯想直接回房间,刚走到沙发前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回来了?”
饶是心脏承受能力极强的陆经年也被这大半夜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转身去开灯。
待看清沙发上斜坐着的人,陆经年无语的瞥了一眼,用略带嫌弃的口气说:“换花样了?生意上比不过我就装神弄鬼打算吓死我?”
陆启年斜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一派悠闲,长相与陆经年有三分相似,英俊挺拔,只是不似陆经年那般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反而多了份成熟稳重的感觉,让人觉得满满的安全感,只有陆经年知道他的这位堂哥多有“安全感”。
陆启年薄唇轻启,优雅的拿起高脚杯轻啄杯中酒,缓缓的说:“我这不是太过担心深夜未归家的弟弟,担心的都睡不着,只好坐在这里等你回来。”
旁人若是听见这番话怕是要惊掉大牙,陆家兄弟感情何时这么好了?
陆经年自是不信他这番说辞,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坐下,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半握,嘴角上扬,笑意中夹杂着一丝嘲讽,说:“我能发生什么意外会让你担心的睡不着?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发生意外?”
陆启年也不在意陆经年夹枪带棍的话语,很是善解人意的说道:“你得罪的人可不少,凡事还是小心些好。”
陆经年:“彼此彼此。”
陆启年见人已经回来,时间也不早了,便说:“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说完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陈良悌让我问你,”陆经年侧着脸,看不清表情。
陆启年听到这个名字脚步一顿,回头问:“什么?”
陆经年脸上浮现幸灾乐祸的笑容:“为什么一直躲着她?”
陆启年无力的扶额,懒得回答这个问题,直接上楼回房。
周一的CBD一向都是一派忙碌的景象。下午五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办公室里的人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奔向温暖的家。
“阿檬,下班了还不走?”部门同事见宁阿檬还坐在电脑前打字便出声问她。
阿檬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笑着说:“我还有些工作没做完,马上就好了。”
“行,那我先走啦,还要去接孩子放学呢。”
“再见,玲姐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不要加班太晚,自己一个人又是女孩子太晚回去多不安全。”
“好,我一会儿就走。”
“走了。”
说完,玲姐看了眼手表,拿起包匆匆离开。
录完最后一个数据,宁阿檬拿起手机瞧了眼时间,加了一个小时班,收拾好桌子关了电脑准备离开。
“阿檬?”一道温润好听的男声叫住了阿檬。
“嗯?”阿檬疑惑的回头,只见面容清俊,风度翩翩的兰沁和嘴角擒着一抹温和笑,眼神直直的看着宁阿檬,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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