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累?”
拓拔悠抚着肩头的逐月,看样子已经休息好了。
“能看着夫人,自然是不累。”
逐月乖巧的跳到水墨怀中,水墨笑着抱它,摸摸它的头,又亲自放在了拓拔悠肩上。
“那我去你的老巢救人,你是帮我,还是阻我?”
“自然是帮夫人。”
水墨看着他的神色,唇角不自觉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明白。
“你不怕,我掀了它?”
“夫人开心,尽管掀。”
两个人眼底藏着戒备,唇角带着自信,一前一后奔着救人方向而去。
慕容丰衍的手下不过追到山底下,就再也找不到水墨踪迹了,不得不悻悻而归。
水墨边踏着树梢边说道:
“你怎么也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竟然还在信中下药。”
“夫人误会了,我从不对女人下药。”
似乎也没毛病,他原本下药,也是给慕容丰衍的。
况且,也不知道那药,是不是他下的。
“你怎么知道那信定然是他打开?”
“那夫人能先告诉我,为何中了那药却安然无恙吗?还有是如何知道这条路的?”
水墨自然不会傻到开口,说是刚才在大殿顶观察射箭之人时,千钧一发之际下了追风香。
“看来你在慕容大人身边也安插了眼线呀,不就是烈性毒药嘛,刚才见到你,我顺便也给你留了点。”
拓拔悠一愣,就觉得眼前突然有些发懵。
水墨笑着看他在自己面前慢慢昏过去,在快要从树顶上掉下去的一瞬间,出手接住他,随便找了棵树一扔。
她拍拍手,抱着逐月,看着小可爱泪眼汪汪的眼神。
“宝贝,你爹爹实在太沉,娘亲背不动,只有让他睡会了,记得在这守着他,别让其他东西伤了他哟。”
逐月乖巧的点点头,窜到拓拔悠旁边。
水墨满意的看着眼前面容俊郎的少年,脱下外袍给他盖上,一转身飞掠而去。
深山,山洞。
地上躺着被五花大绑的洛子伦,他倒是镇定,坦然的找了个稍稍舒服的姿势,顺便还补了会觉。
自从功力更上一层楼,他整个人就觉得浑身舒坦,只是至今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破的位。
水止那日说并不知道,还诧异的恭喜了他,正则和灵均两人更是被灌醉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洛子伦第二日仔细查看了一番,总感觉床上有女子留下过的香味,却不是一般的熏香,仿佛,是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
他没来得及深思,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几个厉害的婆子吵闹着进来了,洛子伦继续闭着眼睛假寐。
一个厉害的婆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不就是你的心上人嘛,我们不抓你,你非要跟着过来。”
“过来也好,大王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你要是胆敢不从,哼”
“我们就阉了这小白脸!”
洛子伦一愣,这小白脸不会说的是自己吧?
这一群土匪也颇为奇怪,明明带着树皮面具,和那日山崖下的人是一样的穿着,但是丝毫与那日山崖下的人不同。
他们中竟然还有这些老婆子,迷晕他的方式,还是老套的蒙汗药,当然这蒙汗药也确实凶猛,他一个上玄位功力的人,竟然也被迷得五迷三道,愣是躺了一夜。
洛子伦仔细想想,哪里都很奇怪。
正想细细听接下来的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们放过他,要杀要剐,都冲我来。”
沉吟?
沉吟!
沉吟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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