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水墨冷冷的出了门,密室随之关闭。
“我夫人历来如此凶悍吗?”
拓拔悠笑看着白蔻。
“我们小姐很温柔。”
“那看来我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了,唯独对我不一样。”
他笑着继续看书,也并不多话。
水墨更衣躺下,紫冷今天守夜,在一旁侯着,半夏和红寂回房去睡了。
“陛下对他尤其执着,怪我冲动,不该救他。”
水墨叹口气。
“小姐说的不是真心话吧,若是您不想救他,后来又怎会为他疗伤,还冒险送他回去呢,再者,见死不救,那就不是您了。”
紫冷无情的戳破水墨的话。
“为何陛下独独对他上心呢?北夷有封号的皇子有十九人,他并非王后嫡出,又不得重用。”
水墨百思不得其解。
“紫冷,你叫红寂来,今夜她守夜,你去休息吧。”
“是!”
不到一会,红寂着了睡衣懒懒的来了。
她闲闲的掀开水墨的被子,钻进她被窝里。
水墨笑笑,并不赶她。
“这几日生意上的事把你累到了吗?”
“新掌柜都选定了,无非就是后续事由,倒也不是很累。”
“许久没有夜聊,想与你说说话。”
“小姐是想问问一些往事吧。”
“你一直冰雪聪慧。”
水墨轻轻翻身,侧卧着看着她,两个女孩相视一笑。
红寂突然想起灼灼。
“小姐既然爱极了三小姐,为何不让她练习武功,好保护自己呢?最好的爱,不应该是让她变得更强吗。”
“当你爱一个人入骨,超越了父母生死,你是舍不得她受一丁点苦楚的,你我习武,又经商,现在又搅入这乱局,太多身不由己,太多苦难。”
水墨缓缓呼出一口气,又说道:
“我单是想想灼灼要习武可能会磕碰,会摔倒,需的修身养性晨起,我就受不了,你说我还怎么舍得看她吃苦。”
“天下,怕是只有人对王权富贵执着追求的情感,能与您对三小姐的爱比拟。”
“我心中其实很明白,这样并不好,可我的灼灼受了太多苦,我实在舍不得她再受一点点苦楚。”
红寂笑笑。
“真是羡慕三小姐。”
“你白天有话要说,没有宣之于口,此时可以说了。”
红寂叹口气。
“小姐,我们遇到一个强大而可怕的对手,她偏偏盯上了你。”
“江湖上对端木鸢绾的评论不多,只说是楼兰公主,美貌惊人,天资聪颖,她是何许人也?”
“她,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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