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早了,先回去安心休息吧!”
“是!”
“九歌留一下!”
看着热闹的小楼慢慢恢复了安静。
九歌慢慢从袖中拿出一块方帕,轻轻展开,方帕上画着一片叶子,很普通的叶子。
“这是刺杀我的刺客身上的刺青。我多方打听过,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太过普通。”
“他们并不想致你于死地,却又不停地派人来刺杀!”紫冷叹了口气。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若说他们纯粹是为了灭口,那君公子不应该才是目标吗?”
九歌摇摇头。
“而且这不像是老夫人的手笔,她若是出手必然是要命的!”九歌补充到。
“嗯!”紫冷点点头表示认同。
“这事你不必担心了,来回路上留意些。这些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水墨说到。
虽然内心很是不解,九歌依然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那个叫偶一的姑娘,红寂给你准备好了,你去她那领人吧!”紫冷温声说着,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九歌了然,起身退了出去。
“也许,这个人就是想玩玩,看看我有多少筹码!”水墨似乎是自言自语到。
“小姐认得这个标志?”
“小时候外公讲故事的时候,讲过一个关于影密卫的故事,传说皇帝有一支只听命于自己的秘密卫队,这个卫队用树叶吹出各种动物的声音来借此传信,所以每个人身上都有这样一个树叶的纹身。”
水墨看着手上的方帕,静静的说到。
紫冷听完只觉得后背发冷,所谓树大招风,水家做到现在的地位,水墨一句话水家就能拿出大夏国库一整年的税钱,如此豪富,简直就是众矢之的。
“小姐,这盘棋是不是下的太大了?”
“所谓豪赌,首先要拿出豪的资本!”
水墨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紫冷,我,我不太舒服!”
水墨断断续续。
紫冷忙扶着她来到里间,一挥袖摆,床上纱幔翻飞,顿时显现出中间寒冰堆砌的床来。
她扶着水墨躺下,又运功护着她的心脉。
水墨脸色惨白,全身功力乱窜,经脉与内力相互厮杀,让她痛苦无比。
昨夜刚刚调理好的身体,此刻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紫冷,你去,你去守好灼灼,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桃居。”
水墨推着她。
“小姐放心,半夏守着三小姐呢,红寂守着那一堆掌柜呢,都很好。”紫冷擦去她额头的汗,看着她慢慢的平静下来。
哪怕是换了心脏,经脉与内力之间的斗争从未停止。
每一次斗争,体内的内力就平和几分,水墨感受着那霸道的经脉正一寸一寸的吞噬着她的内力。
而身体也随之越来越冷。
如果这样下去,可能这颗心脏最多五年,就会失去生命。
她要在此之前,为灼灼找到治病的药——一个能除去灼灼体内因为水墨的心脏而带来的阴寒之气。
她需要一味药,这世间最纯粹的极阳之药。
而这个药,她已找了整整三年!
今天洛子伦的突然到访,困在她心头的雾霾突然之间一扫而空。
在她心中,安道阳,姜善之流,乃至容昭毓她都从未放在眼中,格局有多大,野心就有多大。
偏偏她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她一生所求,无非就是为灼灼谋一生安康。
可,怎么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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