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动了动耳朵,不管那么多了……
老大似乎有点喜欢他这个反应,那只要老大喜欢,其他什么都不要紧!
白诺觉得自己又把‘被吃’的日子推迟了一段时间,第二天早上到奶茶店的时候,开心的兔耳朵都忘了收。
车上的江燃皱了皱眉,“蠢兔子,你的耳朵!”
小兔子一顿,有些茫然的回头看了江燃一眼。江燃扶了扶额,指尖溢出一抹绯红色的炁,眨眼间白诺头上的兔耳朵就被隐匿了起来。
小兔子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朝江燃笑了笑。
陈蓓蓓瞟了眼进来的白诺,有些好奇道:“小兔子,你今天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怎么的,昨晚上和你老大度过了美妙的夜晚?”
白诺没懂陈蓓蓓的意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陈蓓蓓嘿嘿一笑,继续问道:“那怎么这么开心,做什么好梦了?”
小兔子笑了笑,“没有哦,是因为我昨天发现可以多活一段时间,所以才这么开心的。”
陈蓓蓓一怔,和小兔子相处的久了,江燃又对小兔子这么宽仁,她差点都忘了小兔子是江燃的猎物、不知何时就会没命的事了。
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兔子……有一天会被江燃吞入腹中,陈蓓蓓突然觉得有点接受不了,甚至想骂江燃一顿。
残忍的捕猎者!
白诺经常师傅来、师傅去的叫她,她对白诺没有别的想法,但这样相处下来多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陈蓓蓓称此为‘母爱’,人类常说的母爱泛滥,大概就是像她这样的了。
除了白诺自己,担心白诺被吃掉的还有陈蓓蓓!
“你放心,你还能活好久好久好久…”用了几分钟平复心情,感性完了的陈蓓蓓恢复理性,“江燃可能会吃了你,但绝对不是吃进肚子里的那种吃。”
小兔子每个晚上都和江燃待着,陈蓓蓓不相信江燃能一直心如止水,说把这么可爱的小兔叽吃掉就吃掉了。
小兔子顿了顿,“那老大想怎么吃?”
“这个……就要到时候你自己问她了,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姿|势,在哪个地方、用不用东西这些都要你一个一个问。”陈蓓蓓正经不过一秒,又强行给小兔子灌输带颜色的东西。
不过却被小兔子拒收了,他甚至还真把这三个问题记到了脑袋里,等着到时候问江燃。
另一边,江燃刚做完一台手术,就接到了陈蓓蓓的消息,竟然……是一句骂她的话?
江燃有些疑惑,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陈蓓蓓]:我靠,忘撤回了!发错了发错了,我不是想骂你!真的!
陈蓓蓓刚才感伤的时候,没忍住就给江燃发了句脏话,等她想明白这事后就忘了撤回了。
江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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