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
“啊!”
一声声惨嚎,一道道剑气撕裂声,带起鲜血飞溅。
玄翦如冲入羊群中的孤狼,没有任何人是他一招之敌,转瞬间冲破阻碍。整个人如同长枪一般,右手黑刃直刺而出,眨眼跨越三丈距离,刺入魏庸身躯。
噗嗤!
一剑从魏庸后背刺入,刺穿他的心脏,再透体而过。
“额啊!”
魏庸疾奔的脚步骤然一停,钻心蚀骨的疼痛令他脑袋空白,一口逆血喷出,染红身前地面,“你竟然真的杀我,我是纤纤的父亲,是魏国的大司空·······”
“在杀手的世界里,死去的人,身份再尊贵,也是死人。”玄翦目光深寒,手刃魏庸,他的心并无波澜,就像往常杀人一样,冷得发寒。
噗!
玄翦动作如行云流水,把黑刃从魏庸身拔出,失去剑身阻断伤口,魏庸血脉喷张,登时神仙难救。
“你虽然是纤纤的父亲,但你不配当他的父亲!”
“唔~~”
魏庸有口难言,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无力的跪倒在地。他不甘,为何权力在手,自己走向死亡。
无人回答。
可悲的是,临死连个自己女儿都见不到,亦不会给他收尸。
孤家寡人,莫忽如是。
玄翦冷眼环顾四周,每个士卒对他那杀意冷冽的眼,忍不住打个寒颤,后退数步。他们胆气在玄翦的杀伐中,连同生命一起被抹灭。
砰!
姗姗来迟,刚爬高墙的典庆,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大司空魏庸,神情严肃的盯着玄翦。他没有大呼小叫,与玄翦的国仇家恨,已是刻骨铭心。
此身不死,必将他斩于刀下!
锵!
玄翦左手剑锋斜指,凛然气势如虹,道:“你我之间,必有一战,但不是此时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日后想见,再分生死!”
“你想逃!”
典庆眼神一凛,左手宽刀快速旋转脱手而出,宽大的刀身卷起一道猛烈的气浪,气势非常骇人,速度亦是惊人。他要阻拦玄翦离开,将他击杀在此!
却见,
玄翦足下一点,如飞鸟掠空一般,快那么一瞬躲过攻击,气流吹得玄翦头带猎猎作响,“非常刚猛的一击,凭力量我不是对手。”
玄翦深深看了眼典庆,像典庆这样的人物,只要不死,两人一定会再遇到。
顺势从高墙翻跃下去,兔起鹊落间消失在夜幕中。
典庆无奈的看玄翦遁走,他唯一的弱点便是轻功,力量、防御强大的同时,造成轻功严重一般,无法与身手敏捷的杀手相比较。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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