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用鼻孔瞪人嚣张到不行的精神小伙现在已经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了。
锡纸烫肠子都悔青了,如果早知道自己能被羞辱得这么惨,当初死活都不招惹林泽。
简澄:可惜没有如果~
林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奇迹性的一幕,锡纸烫躺在地上,眸子猩红流着鼻血狼狈不堪。在大马路上很是显眼,却没有一个人来管,简澄这算是为民除害了。
简澄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将剩下的水浇在锡纸烫脸上,面无表情道:“替您洗洗脸。”
锡纸烫的众兄弟惊了,一直以为前面简澄刁钻而又让人毫无还手之力的重击才是最大的羞辱——没想到,这才是。
林泽:Wow学到了学到了。
如果将水倒完把瓶子砸在锡纸烫脸上,效果会翻倍。
可是简澄不干这让人多捡一个垃圾多弯一次腰的缺德事,她把瓶子扔进手边的垃圾桶,问道,“谁是爷?”
锡纸烫很懵逼。
“谁是爷?”简澄又问。
锡纸烫突然想起自己亲口说得那句话:
“我告诉你,就算简澄站在这儿,她也得恭恭敬敬叫我声爷!”
“谁是爷?”简澄第三次问,仿佛锡纸烫不回答她就会一直问。
“你是。”锡纸烫眸底闪过一丝不甘,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
跟简澄斗,都是徒劳。
简澄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笑道,“所以说,你爷爷永远是你爷爷。”
“走,吃饭去。”简澄拍了拍林泽,大步流星地走进面馆。
林泽提起脚步,跟上简澄。
这辈子,非简澄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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