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叔望望对面,那人不再言语,托了酒壶续酒,然后迟迟疑疑的坐下去,微低了头。
“夏大夫,您最近……“他没再往下说。
“你跟我十几年了吧?“夏御叔打断他的话,把起壶给这人倒酒,慌得这人起身弯腰,双手捧杯。
夏御叔招招手,他又重新坐定。
“嗯,十几年了!“他重复着夏御叔的话。
“夏大夫,最近您气色差的很……“他抬眼望一下夏御叔,似乎并不讨厌他的话,于是接下去,“上次您晕倒了?……“
“听闻朝里流行一种神奇的配药……那些东西伤身!“虞叔低了头不看夏御叔,一味絮叨。
虞叔的话让夏御叔有些不自在,夏御叔也没有在意他提及这些。
这人在身边多年了,前后园各种细事都是他在看护,夏御叔也没拿他当下人待过,里里外外杂事也跟他商议。
“虞叔你操心了。“
夏御叔饮一口酒。坐他对面的虞叔也随着捧杯沾了沾唇。
“在郑如何,累就回来。“夏御叔望望夜空,欲言又止,提酒壶给对面的虞叔续满酒。虞叔弯弯腰。
“商贸往来的事都有流水在册,伙计还稳妥,我放心。“
夏御叔听了点点头。
“有些事……是真的…“
“也只是听闻……“
虞叔抬眼看了下夏御叔,有点迟疑,又找补一句。
夏御叔不作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累了!“夏御叔立起身,走几步似乎要再问什么,停顿了下,向虞叔一摆手,径自走远了。
月已到中天,四下虫声一片。
虞叔捏了酒杯,望望远去的夏御叔,仰脖喝了酒,向着另一个方向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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