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
“是啊,七郎让我带你出去。”
“你在胡说什么?”
“上次,郎君来此,与县令大人小聚,唉,只瞧了你一眼,便夜不能寐,日夜念着,何日能与你同修共好。”
丫鬟面带几分羞涩:“怪不得瞧你面生,你不像是咱贾家的丫鬟,你你说的可是祝家阿郎?”
“到底是哪位公子,你跟我去瞧了,不就知道了?”
丫鬟果然跟她走了。
她出贾宅的时候,还是从正街角门,正儿八经走出去的,手里抓着把瓜子。
话说,这是贾县令最后一次风光。
没过几日。
淮安府来了人,贾县令被查除私自增收税赋,强抢民女之外,还被查出与山匪有所勾结。
另外,贾县令还是个假县令。
真正的贾县令恐怕凶多吉少。
而假县令早已鸠占鹊巢多年,南浔县衙主簿,衙役等人,纷纷交代,即使知道,也只能充耳不闻罢了。
贾正义下课了。
秋后羁押上长安时,一名老妇,突然冲出人群,她手持刀子,将其一把插入贾正义腹部。
老妇瘫坐在地,放声大笑起来,据说,她的笑声传遍整个南浔。
那日从贾宅出来,她去了壮汉藏身的院子。
其实,发现一个长时间无人居住的院子,挺容易,门上锁头的生锈程度,门槛堆积的灰尘,院墙墙头的青苔野草
开了锁,进院子。
昨日扔进来的东西,没看见,屋子里应该有的人,也不翼而飞,随便转了转,她锁上门往回去。
等她回去的时候,李砚和越风刚好回来。
早些时候让他俩去满月宴,本想着以备不时之需,若发生些什么事,两人会武功,多少能帮上点忙,最后,事情非常顺利,并未用到他俩。
见到李砚,她把那个荷包扔了过去:“还你。”
李砚接住,重新挂回腰间。
看了眼荷包挂着的位置:“原来,里面的东西,并不重要啊。”
“比你想的要重要。”
“那还挂那儿”
越风嘀咕一句:“无知妇孺。”
瞥一眼越风,她只是冷冷一笑。
“前妹夫,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走人啊?”
“马上就走!用不着你在这儿,三天两头催一次!”越风黑沉沉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李砚越风回了屋。
隔了两个小时,孙大三人才回来。
“怎么样?”
“按你说的,有个客人吐了,我们帮忙清理,他们没人发现什么。”
当然没人发现恭桶里的几袋子宝贝。
因为麻袋都被潲水和屎尿盖住了。
装恭桶的板车出了贾宅,径直去了城外,处理了恭桶,清理了麻袋上的脏物,孙大三人才换了一身早藏在附近的衣物,装作农民,背着背篼回了城。
孙大三人也是等了一阵,瞧见附近没什么人才回了院子。
一回院子立马关上了院门。
“大姨姐,这”孙大指着麻布袋子,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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