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沐九深抑制住谢歇接下来说的话:“心里清楚就好。”
谢歇点点头,虽然他还是有很多疑问,但这是深哥的事,他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
“深深,走吧。”迟浅觉得外面实在太冷了,看到沐九深和谢歇说完催促着。
沐九深点点头,看到迟浅抱着胳膊皱了下眉头,然后把外套脱下给迟浅披上,拉着迟浅的手:“走吧。”
迟浅跟着沐九深走,然后回头冲着谢歇说道:“多谢啦,再见啊。”
“再见。”
*
两人来到楼道,迟浅就把从咖啡馆里拿回来的小刀递给沐九深:“深深,给你。”
沐九深低头看了眼迟浅手里的小刀,眼底暗了暗,接过后放进书包里:“浅浅,你为什么不问?”
“因为我知道深深并不想说。”迟浅插着手笑道:“深深不说,浅浅就不会问。”
沐九深被迟浅的话弄的哑然,随后好像陷入回忆淡淡的说道:“你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我名义上的七嫂,曲家小姐曲文琪。”
“没有血缘的嘛?”迟浅拉着沐九深坐在楼梯上后问道。
沐九深摇摇头,费力的吐出四个字:“同父异母。”
迟浅了然,这固然就是大家族的明争暗斗了,她看小说看到过,所以她很懂。
“曲文琪原来和我们玩的特别的好,算是和谢歇一样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吧。”沐九深淡淡的说道后陷入深深的回忆。
*
“深哥哥,你看谢歇,又欺负我!”七岁的曲文琪指着自己被弄脏的白裙子向八岁的沐九深告状。
沐九深看了眼一旁还在鼓弄着泥巴的谢歇,颇为嫌弃:“他就那傻样。”
“谢歇,深哥说你是个大笨蛋!”
儿时的那一丁点的欢乐好像犹在眼前,可变质了的终归变质,再也回不去。
忽然沐九深感觉到手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沐九深抬头看向旁边的迟浅,就发现迟浅开始小声的哼起了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深深,这是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唱的一首歌,每当我哼起旋律,我所有的烦恼都没了,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也希望你不要在有烦恼。”迟浅非常认真的看着沐九深说道。
不知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喜欢阴沉沉的沐九深,她喜欢的是那个那天拿到成绩时充满自信的沐九深。
“好。”沐九深也看着迟浅,他发现了,眼前这个女孩,就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救赎。
既然是救赎让他怎么能放手?
原本听到歌声把门打开的迟牧,看着坐在楼梯上相视的二人,沉默了一会后,默默的把房门关上。
“咦,浅浅呢?”迟年洗完漱发现迟牧身后没有迟浅的身影,于是出声问道。
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迟牧万年板着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她啊,在陪着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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