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说话,他便有些不耐烦了,嚷道:“不是吧!?我都这个德行了,且都相互之间联手了你还藏着掖着,这也太不顾及职业道德了!”
我则是反过来吐槽他:“还职业道德我是个无业人员还谈那种空虚愚蠢的谎言干嘛?而且再说了,你就这么放心那两个人没有动用什么能力手段还在跟踪我们?”
话说至此,邹散便就恢复成冷肃地样子,沉声道:“打从一开始我就没往那边想过无论你是什么人,混到现在了,经历的事看过的人都这么多了,怎么都不可能说是天真的认为跑的够远就是安全本质。”
于是,话便就到此停止了。正如邹散所说的,无论什么人权贵还是贫穷,都早就能稍微练就些察言观色判断读人的能力了,自然刚才的那番有些基于无聊上的,打发时间用的话就停止了。
其实我当然知道邹散本身是一定想知道我所谈及到的计划内容是什么的,然而很可惜的是,就于这个目的的话,他一开始棋就走错了。如果他和我之间没有经历过之前那般尔虞我诈的敌对历程的话,我真的很用可能想个什么其他方法,隐晦的告诉他。
不过,可惜很可惜但又不可惜,因为这很正常。
我们屁股底下的是一辆新车,车型品牌都是大众款式,没什么特殊之处。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声音虽然很轻易就会被发动机的声音掩盖,但我还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没有其他车辆跟随。”
我这般想后,又借助后视镜瞧了瞧,发现整条公路上似乎除了我们,便就空无一物了。
这一切都似乎表明克鲁时真的没有跟踪我们,但我也相信他一定用了什么我不了解的办法,隐匿了身形。
以上两种都有可能。
“啧!”
我对此结果不满意,所以砸了砸嘴,吹了吹气。
邹散便就借机搭了茬:“不用那么烦躁,烦躁是没有意义的。”他顿了顿,继续道:“那头傻呵呵的大象没什么厉害的,顶天也就会做个白日梦,认为他自己是所有神明中最强大的存在,但搞笑的是他自己创造的工具每个都有问题,而且还都是致命的。”
“比如说乔乔人”邹散说到这里时摇头晃脑了两下:“看看它们被人类吹嘘成什么样子,登上了电视登上了银幕,有了它们自己的电影和电视剧还换了姓名,叫什么吸血鬼,还伯爵!”
“噗嗤!呵呵呵!!”
这笑声真让我不自在,甚至让我觉得十分恶心,作呕。我能听出来邹散是被他自己说的这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都笑了,但我也同样认为他是在故意做出这声音。
车子一刻不停的被驱使着。
乡村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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