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退军必是事出有因,大汗可派人前往瓦剌部落调查一二,以探得其中详情。”
脱脱不花闻言后,抚着胡须点着头十分赞同:“宁大人与本汗所想不谋而合啊!”
“大汗英明!”
脱脱不花满脸洋溢着喜庆的笑容,对宁大饶溜须拍马屁十分受用。
“宁大人,此次到访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讨。”
宁大人谄笑道:“大汗有事尽管吩咐!只要用着臣的地方,臣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脱脱不花摆手笑道:“宁大人言重了。本汗用不着你上刀山,也用不着你下火海。只需”
“大汗只需臣做什么?”宁大人盼切问道。
脱脱不花道:“只需宁大人继续主持修缮城墙一事。”
宁大缺即宣誓效忠:“大汗放心,臣必定以己之力,尽己所能。”
一个时辰之后,无数壮丁趁着夜色浩浩荡荡地驶向了燕然山,开始凿运巨石修缮都城的工程。
一在之南,一在地之北。相隔千里之外的大同府,夜色深沉,月色稀疏。一支人困马乏的军队此刻驶入了境内。面带疲色的领军之人用手遮在在双眼之上眺望四周。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赶往太原府的朱祁镇。
“哈铭,我们现到了何处?”
哈铭御马来到朱祁镇身旁,指着地图上的大同府道:“皇上,我们现在应处于大同府地界。”
朱祁镇头也不回地问道:“此处离大同、太原府各有多远?”
哈铭闻言后在地图上比划半,又估摸算了半晌,才抬头回道:“回皇上,此处离大同府约莫有一百余里而距离太原府则有一百四五余里。”
朱祁镇惊讶道:“行了如此之久,竟还有这么远?”
袁彬上前禀报道:“皇上,行军以来已有一一夜,将士们对此早已是疲乏劳累,若在继续行军恐怕都吃不消啊!”
朱祁镇横目扫视着几人。袁彬、霍秉忠以及哈铭倒是炯炯有神,但仍然遮不住他们眉间的疲倦之意。而鞑姬整张脸紧紧绷着,脸色十分苍白。
朱祁镇按捺住心中的急躁,扬手下令道:“派士兵轮替侦查周围,全军原地歇息,待亮后再行赶路。”
一切吩咐完,朱祁镇便倚着马鞍下了马。见鞑姬端坐在马上一动不动,他放低了声气,轻言细语道:“公主下来歇息吧!”
“我我双脚已被颠簸得麻木不堪,使不上劲。”鞑姬苦着脸难为情地道。
“啊?”
朱祁镇一听,不禁怔住了。
“皇上,公主身子柔弱,经不起长途骑马的折腾。”长期戎马生涯的霍秉忠道出了原由。
朱祁镇打趣道:“这就是逞强的后果,安心在马上歇息吧。”完自个走开了。
鞑姬见他离去,感觉自己受到极大的亏待,面颊两旁不住落下了委屈的泪水,全身微微发抖抽泣着。
“公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鞑姬转过头,见朱祁镇未曾离去心中不由一喜,连擦去脸上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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