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莫非你是烛九阴?”
无边血水中,有话音落下,那至高还没死透,有沉重的话语悠悠传来:“不可能,我虽然不曾见过烛九阴,但其身上大道气机特殊,不可能瞒得过我。”
显然,那至高颇为自傲,有非凡实力,不然不可能过来想要刨根究底,探查一段岁月真相。
只是至高的话语,在岁月中传递,却根本于事无补,那背后之人,没有解释的必要。
玉掌再次拍下,乱了天地,虚空炸开,滚滚混沌气,就这般汹涌四散,化作浩荡无垠的混沌长河,滔滔卷来,任那至高再是挣扎,都做枉然。
一枚道果,徐徐青光放出,有不朽的大道在震动,至高的气机迸发,让东王公整个人都像要随同那气机一起崩灭。
是的,就是崩灭,纵气机充盈天地,亦是枉然,玉掌拍下。
“轰!”血浪翻飞,而后彻底归于沉寂,无边血水汇于一体,逐渐化出一面神幡来。
显然,那一尊至高,为一尊大罗,大罗失我,自是化作先天灵宝了。
“蛊神幡!”
“原来是盘王手段,那后天毒道,都不能满足你了吗?”
有轻笑声传来,“可怜这一尊至高,原来是被算计了,由蛊所咒,三魂七魄早就被浸染,劫气横生,就算是大罗,也不过是草头王,难怪会失了智,跑到这一段岁月中来闹腾了。”
大罗虽不会彻底死去,但失我之后,也是很惨的,化作先天灵宝,为他人所用,想要逆天归来,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不对,盘王应该不会不懂得轻重,怎敢肆意妄为?”
“说不定有人以假乱真,在大罗之境上走远,其它各种大道,都能描摹的像模像样,故意如此算计,栽一口黑锅,就算盘王亲自来看,都不能分辨真伪。”
“这就有趣了,未来之中,有人对这一段岁月,如此感兴趣吗?原来只为了遮掩一段黑历史,本身而言,这岁月并不如何重要,因为无人可以颠覆,因果太大,谁都无法逆转什么。”
“只不过,天地大轮回,无穷纪元更迭,葬古今岁月,终于要迎来万古未有的大变吗?那些未来的至高,未能占据开天辟地以来先天神圣的位置,却未必不能在这过程中,争取部分先机。”
“古今岁月都有敌,谁人胜败,都是未知之数。”
“我明白了,这一场天地大轮回中,看来无数次倒果为因后,有人积攒出足够大势,要尝试真正横压一切,颠覆一切,证道盘古了。”
“是谁?”陡然间,那背后之人手持蛊神幡,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怒。
“谁在窥视?”
东王公冷汗淋漓,吓个半死,那话音落下,就宛若无边雷霆炸开,使得东王公神魂欲坠。
等东王公反应过来,一切皆不可见,但那听到的隐秘,却让东王公一时难以平静下来。
“怎么可能?会有人瞒过我的感知?”
冥冥中不可知之地,有人一步踏出,乾坤日月都环绕在其身侧,无穷地水火风,不断汹涌,万道交织,为之应和,那人却陷入到一种极致的冰冷中,有一种深深的寒意涌来。
“我怎会将这背后的诸多隐秘,吐露出来?”
“这种隐秘,一旦泄露,是会死人的,我居然如此不稳重吗?”
“这不可能,哪怕天地永坠,我都不该将这些话说出来才对,是谁,到底是谁,算计了我?”
那人眸子中有神光闪过,若无边闪电,哗啦一声,横跨无量时空,引得时间长河中,水浪倾覆。
“我为幕后主,算天算地算众生,只为终极一跃,莫非有人比我更进一步?我这所有作为,都在为人做嫁衣?”
“不,这不可能,举世称尊,无敌万古,我横压诸天无量纪,不可能有人比我更强。”
那话语更像是自我安慰,不过是自我鼓劲罢了,因为若背后还有人,算计这一切的话,那一切实在太过可怕,那意味着所有作为,都不过是他人牵线,自己却如木偶一般,随线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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