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几道大致的扫了一眼众多画家的作品。
然后,也凑到了人群中。
前面是冷军、曾凡志,还有几位年纪大些的老教授,走在最前面。
他们身后,一位位画家有些紧张的跟着。
在一副画作前,冷军几人停下了。
“谁来点点这幅画?”
一位老者,一头银发,梳理的很是整齐,他手背在身后,带着笑意,目光看了几位名画家,说道。
“冷军!”
“你来!”
他顿了顿,忽而,喊了声。
这位老者是江浙省美术家协会的首脑,叫徐江。
冷军,六三年生人,今年五十六岁,是最近一些年头,大陆有名的青年画家。
他听见徐江的唤声,也不推托,走了前。
目光在画面缓缓的扫过。
顿了顿后,张口就是侃侃而谈道:
“这张画,是锭蓝、钴蓝和群青辅助调试出的象牙黑,经过稀释绘制成了如被水墨渲染而出的深灰色背景...”
“让整个画面的色调如同古老黑白相机拍摄出斑驳的老照片,加画中那颗古老的大树,树枝虬结,使画中这颗柿子树具有历史气息,来自距今甚远的过去。”
“在树干,画家绘出了一张张面孔,那虚实变化着的轮廓之间,有的长着东方人的面貌,有的却是西方人的样子...”
冷军站在画旁,先是分析,然后赞美,最后以他自己的角度提出了些意见。
晏几道虽然技艺远超于在座的任何一位画家,但是听得也足够仔细。
评述完了过后。
一众画家纷纷鼓掌。
徐江,和冷军、曾凡志等大佬,继续向下一幅画走去。
“这幅画大多是延用西方传统的‘坦培拉’技法完成的,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蛋彩画’,使用鸡蛋调和颜料绘制而成,做画时需要乘蛋彩未干时以较快的速度色,它的画面效果没有那样亮丽,甚至有些钢笔淡彩的味道...”
曾凡志点评道。
“想学孙为民,索性你就学到家!
不过孙的画似乎也没有什么了得之处!
光感画很容易掉进去,为光感而光感,为色彩而色彩!”
一位老教授停在一副画家,眉宇紧皱,张口就是唾骂道。
他面前,这幅作品的画架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听见老教授的批评后,脸涨的通红,却也不敢反驳一句。
......
气氛渐渐凝重。
因为,赶在大师们较近的圈子,都是些真有水平的画家。
越往外。
画家的年纪越轻,技艺水平相对也越次一点。
几位大佬批评起来,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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