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不知,这一次与阿房互相的再见。
再见时,已经成了再也见不到了。
赢政回宫后,看到宫殿里满是大大的包裹,散落一地,母亲和贴身宫人正在收拾行李。
“公子!您去哪儿了!到处都找不到你!”赢政母亲身边的贴身侍女急着忙着抓着赢政的手,语气焦急道。
赢政刚刚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他凳子还没坐热乎,就被母亲告知,他的父亲赢异人被立为太子,他们要回秦国了,他们要回家了。
在赵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终于能回到故土了。
他的母亲激动的抓着他的手臂,眼泪汪汪的对他道。
这么多年在赵国宫里受的苦,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次,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活在阳光下了。
这一刻,赢政想立刻去找阿房,分享他的喜悦。
“收拾收拾,即刻出发”赢政的母亲道。
“立刻?”
赢政惊讶不已:“明日走就是了,为何这么急忙?不告知赵王一声吗?”
赢政母亲打了一下赢政的脑袋:“傻孩子,你父亲刚被立为太子,赵国拿我们要挟你父亲都来不及,告诉赵王?那我们还走的了吗?”赢政母亲心翼翼道。
“所以,母亲,我们是偷偷摸摸的走?”
赢政母亲点头:“当然了,你父亲已经派人来接应我们,我们得赶紧走,越快越好!”
此时赢政的头脑已经麻木了,他在想怎么办,他走了,阿房怎么办?
难道自己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母亲,儿子临行前想要告知宫外的朋友们!”
赢政母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教训赢政道:“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宫里宫外都到处是赵王的眼线?你这个时候告诉他人你要走了?这不是置我们于死地!”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收拾行李!哪儿也不许去!”
赢政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不是个滋味儿,他能够意识到母亲所的话的重要性。
现如今,自己的命就像一只蝼蚁,倘若不苟且偷生,随时都有被人碾死的风险。
区区一个质子,白了,这么多年在赵国过的都是人质一般的生活。
秦国那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赵王就把他们母子关进大牢,吃几的牢饭。
从到大,吃的牢饭比锦衣玉食都多。
这个时候赢政必须明白,在爱情与家国之间,国与国才是第一要紧的大事儿。
身为质子,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引发两国的交战,也有可能随时随地的成为秦国的一颗废弃棋子。
如果这个时候不告而别,或许是对阿房姑娘最好的保护。
如果他们连夜逃跑的事情被阿房得知,那么阿房是一定也脱不了联系。
到时候,得连累无辜的阿房姑娘一块赴黄泉。
赢政的内心十分纠结,他看着和他一起受苦的母亲,已经不忍心再任性了!
倘若自己能平安的回到秦国,再偷偷去寻阿房也来得及。
眼下最重要的是和母亲一块平平安安的逃回秦国。
身为质子之路何其凶险……赢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和母亲一块上了马车。
为防止被赵王发现,马车走的路线都是极其难走的,而且偏僻。
路上十分颠簸,心脏都要被颠出来了。
赢政悄悄的掀开帘子,望着马车外的风景。
马车外滴答的绵绵细雨,不算大,只有一点儿。
他伸出手触碰着绵绵细雨,雨点有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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