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殿内———
“菡萏,你过来”。阳滋公主使唤菡萏。
“奴婢在”。
“你觉不觉得很蹊跷,这驸马明明生的极好,他为何要骗我说自己脸上生疮”。阳滋公主极聪明,一下怀疑到了点子上。
“奴婢也觉得蹊跷,可是公主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亲自去趟丞相府,我得一探究竟,到底怎么回事!”菡萏听完立马跪下。
“不可啊公主,不可啊,公主您岂能私自出宫,这不合礼数啊!公主您何尝不将此事告知于陛下!”。这菡萏是个死脑筋,她想到的,阳滋又何尝不明白。
“有些事,我必定得亲自去一趟,我是万万不能告知父皇的,我要是将此事禀明义夫,驸马还有命活?菡萏,你替我守着宫里,我得亲自去一趟”。
“不可啊公主,现下离大婚只一周,您何尝不等嫁过去再一探究竟!”
“等我嫁过去?那就晚了,谁知道我那驸马鬼鬼祟祟葫芦里卖什么药,放心,我就去这一晚上,没事的”。
这事要是一旦暴露,谁能成想平日里落落大方,居于礼数的阳滋公主,一对驸马却这么按耐不住心思,也难怪,这驸马长得太帅,平日里也是迷倒一大片少女的,公主对她百般好奇也再正常不过了。
菡萏实在是劝不动阳滋公主起,阳滋公主一身的男装束胸,将长发盘起,将自己的美貌描的黝黑,不施粉黛,身着黑色绣银蛟的男装,打点好了一切,今晚行动丞相府。
宫中守备森严,阳滋公主早有准备,自己可是个民间公主,民间那点小把戏,糊弄糊弄就把那些个侍卫们糊弄过去了,再加上小时候竟翻墙偷邻居家的瓜,别说这皇宫这点小围墙,他义父始皇帝修长城的时候想去蹭点官家饭,牟足了胆子去翻人家长城,结果地方官员是个贪官,建长城时偷工减料的,小阳滋一个跟头没翻好,把人家长城扳倒了,这地方官员见是一个小女孩,赶紧叫阳滋母亲过来索赔,阳滋母亲一顿哭,地方官员也心软了,本来就是自己的豆腐渣工程,也不能跟个熊孩子计较,索性编了个“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糊弄上去了。
阳滋几番折腾,终于到了丞相府。
阳滋到了丞相府后,丞相府的围墙高之又高,好在在民间时阳滋没少翻墙,这些对她都是些小意思了。
诺大的丞相府,家丁巡逻多之又多,阳滋坐在高墙之上,等待时机跳下去。
等了一波又一波,看守们终于松懈了一点,阳滋找准时机,往下一跳。
驸马被从天上突如其来的阳滋公主给砸愣了。
驸马揉了揉被砸懵了的脑袋,缓了缓神儿,才看清阳滋的脸,驸马看见是阳滋来了,整个人都惊呆了,还以为自己在梦游中。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驸马心想。
驸马狠狠掐了掐自己,发现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
他看见阳滋这身打扮,忍不住笑了出来。
阳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连忙站起来,看见竟然是驸马,她整个人的被惊呆了!
阳滋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真倒霉!”
驸马听了之后,玩味的笑了:“公主,你这大半夜的,来干嘛?”
阳滋尴尬的笑了:“来看月亮”
阳滋啊阳滋,连说谎都不会,今天天气明明是阴天,别说月亮,连点月亮光儿都看不见。
驸马抬头看了看天空道:“禀公主,天上乌云一片,可没有月亮呢……”
驸马一步步的逼近阳滋,阳滋一个劲儿的往后退,逼的阳滋脸通红。
“大…大胆!”阳滋一身男装呵斥驸马。
“公主,您这是贼喊捉贼呢??我可都还没喊捉刺客呢”。驸马看见公主,想逗逗她。
不过令驸马好奇的是,这大晚上的,她是怎么翻进来的,或者,她翻进来又有何目的。难道上次进宫的时候引起了公主的怀疑?驸马突然开始心虚。
阳滋贴近驸马,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脸:“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驸马心想糟了,自己忘带面纱了,赶紧把面纱带上。
阳滋看见驸马一见她就带面纱,气不打一处来,这大晚上的,又没看清驸马长个什么样子。“你看见我老带面纱干嘛啊!”公主气到。
“公主明知故问,这面纱本该公主来戴才是,这大半夜的,公主夜闯丞相府,难道不怕名节嘛!”驸马一通解释道。
好,好,好,这下他驸马可真是找了个好借口,他要是因为害羞才戴面纱见我,简直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阳滋被气的简直想要吐血。
可是驸马却什么也不在乎,轻松的与阳滋继续开玩笑道。
“你还没嫁给我呢,就这么迫不及待见我?”驸马调侃阳滋道。
“谁迫不及待要见你了?我明明!”阳滋被驸马气的气儿不打一处来。
“明明什么?”驸马打量着阳滋。
“我明明……”阳滋欲言又止,她发现不对,自己可不能再说下去,再说下去了就全都露馅儿了。
“您好歹是堂堂公主,如今您还这身打扮,传出去……这不好吧……”驸马噗嗤一下笑了。
“你!”阳滋被驸马怼的说不出话来。
驸马心里笑道:她果然还像从前那么可爱。
阳滋越看驸马的面纱越来气,她撸了撸自己的袖子,准备跟驸马“决一死战”
“我今儿个不把你面纱摘下来,我就不是公主!”听见这话,这下驸马笑的更厉害了。
“你是不是个公主,自己心里真没点数?”驸马打趣道。
阳滋公主听到这话简直心态炸裂了,好你个驸马,你不过就是个臣子,你今天这么放肆??!我今儿个非得把你面纱摘下来!
上次没看清,这次没看清,我堂堂一公主,难道是鱼的记忆?还能忘记自己驸马长什么样?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阳滋扑到驸马身前,两人距离离的那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双方的呼吸,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她想伸手去摘面纱,可是驸马身高太高,自己只到驸马胸口,虽然可以碰到脸,但驸马也是个四肢健全的,死死按住阳滋的手。
任凭阳滋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你会武功?”
“彼此彼此”
驸马将阳滋紧紧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幽香。
驸马身上的香味是什么呢,前调像冰山一样清清冷冷,可是又如同被暖阳所照化,中调犹如烧焦的稻草,又带着一丝丝幽怨的感觉,可是后调却那么明朗,有一种幽幽的丁香花香的保守,腼腆,和矜持,只是他身上的香更加让她心动了,他身上的这种独特丁香花,太撩人了。
阳滋被驸马的香味撩的脸瞬间涨红,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一个堂堂公主会三更半夜做出如此不知礼数的事情。
“你……你放开我!”阳滋一声尖叫,脸涨的通红,想挣脱还挣脱不开。
“我若是不放开呢?公主您能拿我怎么样?”驸马用十分勾人魂魄的低音炮道。
“你,你!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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