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萱问老五:“五哥,你比我们这些人脑子好使一些,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朝廷和老王爷的一些事?多知道一点,咱们也能想想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
既然不着急回城,老五也就沉下心讲了起来:“大梁朝开国至今有一百二十多年了,当今皇上是第六代君王,如今在位十三年了。
皇上刚登基后那两三年,有说书人说那时候朝政清明,国库充裕,国力强大,引得四海纷纷前来朝贡。那三年里上面还减了老百姓们一些傜赋,不少百姓能吃个饱肚;又放宽了对商人的限制,两三年里出了不少富商。这也算是太平盛世了。
皇上即位后第四个年头的冬天,草原上气温骤降,大量牧草被冻死,不少部落受灾严重,他们集合起来,对北方边城各处烧杀抢掠,人口牲畜粮食钱财都不放过,令大梁边城损失惨重。守城将士出城围剿,却每每总是被北蛮人带着到处跑,这种围剿行动总是以失败告终。
后来北蛮人攻下了两座关隘,皇上大怒,杀了弃城逃跑的平西关守将满族,抄没了守城不利战死在烟岭关守将的家财。又派大将齐越出兵征讨北蛮。
谁知,南蛮又趁机作乱,短短几个月内,接连攻下三座城池。皇上拨了二十万人给在南就藩的四皇叔,也就是咱们的主子——老王爷,让老王爷守好南边。
南北都开了战,打了三年,收回了被攻陷的城池,还打得北蛮南蛮都成了大梁的属国,年年得上贡。
但这三年的战争花费巨大,自此国库年年空虚,百姓们的傜赋又增加了不少。
皇上那时候十分看重那个奸臣秦相,为免再有外族入侵的事情发生,听取秦相的建议,给了各地驻军的不少权力。
后来,有的将军竟然反了朝廷,并且打下了不少城池,扩大了地盘,江南和东北各地比较富庶,好几家叛党渐渐成了气候。
皇上眼见朝廷军节节败退,大怒,把提出建议的秦相打入了大牢。
咱们老王爷见这形势一片大好,也动了心思,一旁又有谋士不断称颂老王爷打南蛮时的丰功伟绩。老王爷觉得自己作为一代名将,又是皇室成员,称帝是顺势而为顺应天命的,叔叔坐侄儿的皇位,总比其他姓氏的将军称帝要名正言顺一些。
老王爷是三年前打出自己旗号的,一直守在晋安城内。朝廷正集中兵力围剿东北和江南的叛军,已经四五年了,还没平了叛乱,一时也顾不上咱们这里。”
陆瑾萱听得入神,看来,这时代是个乱世啊。
不过,形势混乱,对于他来说,比较容易完成任务吧?
他之前的感觉还真没错,老五果然不看好老王爷称帝造*反的大业!
想想也是,好好的良民,谁愿意去当叛军!况且,老王爷放着之前平南的那些大将不用,这段时间,只派了十几个儿子分散了兵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遍地开花,像骥少爷这样把人命不当回事,把战争当作儿戏的领兵少爷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队伍怎么看也没前途呵。
当叛军没前途,那还是不当这个兵,消去户籍和军*籍不知道能不能消除原主的执念。
城墙缺口肯定不只一处,悄悄带走家人,再一把火烧了县衙户籍和老王爷那里的名册,都没户口,也不当军户了,往大山里一躲,美美地过余生,不算逃兵了吧?
话说,原主这娃为啥对逃兵这个问题这样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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