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这下真的是慌了神了,定北苏笑着安慰道:“大哥有事从来不瞒我。”
是夜,一匹马往清远县城方向飞奔而去,马蹄带起雪花,扬雪而去。
京城,大皇子予宁齐府邸。
“大皇子,定北将军出城了。”心腹魏先恭敬的行礼道,“刚刚探子传来的消息,很是匆忙。”
予宁齐放下了手中的笔,若有所思,“父皇过了元宵节就要启程前往清远县城,应是嘱咐了定北将军提前安置吧。”
魏先摸了摸八字胡不可置否,魏先乃东田县人,原先乃是东田县令的师爷,颇有些才能,早年,予宁齐前往东田县大修水利的时候,觉得此人可堪重用,让身边人查了底细,是个可靠的人,便一直留在身边。帮着办了好些事情,颇有些手段。
“大皇子,还是多多思量些以后,二皇子的母妃,虽得宠,但您毕竟自小养在皇后身旁,又是长,此番一起去清远书院上国策课,万不可落了下乘。”魏先心里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大皇子仁和,做事优柔寡断,但占着个长,予定帝明面上总不好做的太过,“若要登上那皇位,定北将军的势是肯定要借的。”
“魏先生,你对我父皇看样子还是不够了解。”予宁齐嘴角轻拉,满是嘲弄,“我这父皇,能容定北觐长这么大,我都觉着不可思议,现下你瞧着他位高权重,礼遇有加。先生知缘由吗?”
“大皇子休要胡言。”魏先赶忙喝止。
予宁齐好似累了,挥了挥手,起了身往内室走去,“我那父皇,怕只是为了睡个安稳觉吧。”偌大的房内,空旷的回荡着予宁齐的声音,魏先恭敬的行了礼,关好了房门,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风辰会的风擎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各处寄来的账目,有问题的,做了假账的被一一挑了出来,“唉,这假账做成这样,我都不忍心看。”
艺婷娇笑着将茶递了过去,“年前存下的百花酿,将就着喝吧。你这来的匆忙,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备着。”
“无妨,你这留的东西很好了。”风擎仍旧是笑眯眯的温和模样,尝了一口热茶,满足的叹了叹气。
“对了,风悦刚刚着人来报,说是定北觐来了。”艺婷拽了拽衣服的袖口,直起了身。
“你猜,他来干嘛?”风擎难得好兴致的与艺婷猜起了迷。
艺婷很是不可思议:“咱们的关系网早就说了,这帝后过了十五要来清远书院,这定北将军提前过来,肯定是为着这一桩事。”说完还一副你把我当成傻子的表情。
风擎淡笑不语,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过了许久才道:“今日定北苏前来,你有没有发现他对着许君是何反应?”
“反应?”艺婷默默回想,“好像……熟识中带着些恭敬。”
风擎赞赏的点点头:“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对的。若我没猜错,这定北觐急匆匆的来清远县城,一方面是为着帝后,另一方面,是为着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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