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大囧。“没有,娘,我们闹着玩呢。”秦怀道急忙转移话题。“对了,娘,我听说阿爷身体不好?”
贾氏一听,脸色当时黯淡下去了。“你阿爷当年久战沙场,失血过多,导致阴阳失衡,现在已经内外不调,卧病在场好几年了!”
“这是贫血啊!”秦怀道摸着下巴思考片刻,然后道:“娘,吃过饭后,咱们去看看阿爷吧!”
“应该的,你回来的事你阿爷还不知道,他如果知道了,肯定高兴极了。对了,你懂医术,待会给你阿爷瞧瞧!”
贾氏现在对秦怀道的医术有种莫名的信心,毕竟当时都快绝望的情况下,秦怀道能力挽狂澜,给贾氏心里真的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嗯!”秦怀道答应一声,也在心里琢磨,秦琼对于秦家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如果能治好秦琼,秦怀道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
......
醴泉坊之东为布政坊,尉迟府就坐落在布政坊十字街东至北,府邸面积比秦府还要大了一圈。
尉迟夫人带着尉迟俩小回来以后,便直奔后院内堂。
进了堂内,侍女急忙迎出来服侍,并且上了热茶。
尉迟夫人一言不发,脱了鞋子,来到主位榻上,跪坐下去。
尉迟哥俩也光棍,来到内堂中央,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俩人的位置像是丈量过一般,就在大唐的正中央,仔细看过去,俩人膝盖下的陶砖表面上,似乎有一层浅浅的印迹。
而对于两位小郎君举动,四周的侍女早就见怪不怪,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想来是都习惯了。
尉迟夫人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壶茶后,抬头看了看尉迟哥俩,不由得摇摇头。
不比不知道,以前看惯了程家、秦家、李家等一群二代们的德行,他还觉得自家俩孩子还算凑合,最起码还拿得出手。但是自从看到举止得体、宠辱不惊还有一身好本事的秦怀道以后,尉迟夫人就不这么想了,同样都是官二代,瞧瞧人家,年纪轻轻不但医术高超,更难得的是敢于承担,不骄不躁,这种品质,太难得了。
一想到秦怀道,他就忍不住拿尉迟哥俩作对比,然后就越想越气。
想到最后,全都化为了郁闷。
她真的想不通,若论出身教育,那秦怀道就是一个野小子。但从今天他的表现来看,此人可没有丝毫山野粗人的无礼放肆。反倒是一向被严格教育的尉迟哥俩,今天的表现有些不忍直视,难道是那位王神仙的本领?
“你们两个,今晚就睡祠堂吧!”
尉迟哥俩听完,郁闷的不行,却不敢讨价还价,否则肯定会更惨。
“是!”
“还有,过几日,你们准备些厚礼,去看望一下秦家大郎,顺便和秦家二郎熟悉一番,以后,你们要多去秦家走动。”
尉迟哥俩无不允诺,只是心里却都不以为意。
今天的事已经在他们的心里蒙上了阴影,秦家在他们眼里就是丧门星,谁去谁倒霉,哥俩甚至已经在考虑如何应付了事了。
但不管心里如何想,哥俩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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