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完今天最后一节金融分析课以后,夜笙和林纾纾几乎要累瘫在沙发上了,两人总算能怡然地品尝着果汁,享受这些天来少有的平静。
“小歌,你是不是惹伯父生气了?”面对着每天这么多的课程作业和行程,一贯冷静自持的林纾纾都露出了苦脸:“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能不能跟伯父商量商量,别拉上我呗?”虽然嘴上抱怨着,可林纾纾还是尽心尽力地把行程规划好。
其实她心里还是隐隐是有些明白的,凭她的身份和能力,本来是接触不到这些课程的,白家这么安排,只有一个原因,他们要她成为小歌的一只臂膀,这是白家的认可。
夜笙扯嘴笑笑:“办法有倒是有,就是得把我嫁出去。”刚刚训练完体能的夜笙瘫倒在靠背上,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嫁出去?”林纾纾的动作明显有了停顿,又连忙继续着手上的工作,装作不在意地问:“是和唐大哥吗?”
夜笙把她的不寻常看在眼里,却又觉得有什么看不懂:“对啊,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一定要我嫁给他。”
“嗯,大概就和我想不明白唐家大少风流倜傥,你却连天躲着他一样吧。”林纾纾笑了笑,镜片后面一双眼睛眯成了狐狸状。
说起唐衍,夜笙发现林纾纾好像总是格外在意,只是林纾纾隐藏得很好,夜笙一时不明情况,也不便多问,却把这林纾纾眼里闪过的一抹光记在了心里。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夜笙摊摊手,左右她现在“失忆”,什么也不清楚很正常。
“你原先说过的,”林纾纾像是想起什么,笑得很温柔的样子:“说他小时候总欺负你。”
夜笙看看林纾纾,之前不明白的一些事情突然就有些明了了,林纾纾这样的眼神,不就是自己当年提及权熠的眼神吗?
夜笙想着白歌的性子,作势挥了一个靠枕过来:“说他欺负我你笑什么?幸灾乐祸?”
林纾纾一边笑着躲开,一边说:“我哪有!小歌你别闹!”
两个女孩子嬉闹起来,门口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互动,连忙坐好,一副名门淑女的样子。
白父带着两个人走进来,看了看房间里的情形,一副了然的样子让夜笙和林纾纾心虚地摸了摸鼻头。
“小歌啊,”白父知道两个人尴尬,也知道自家女儿从来就不是个安稳性子,开口缓解了尴尬:“这两位是我为你挑选的保镖,你们两个呢,平时也多跟他们学学,有点自保的能力。”
夜笙一时间不大想接受这个现实,这......是要加临时体育课的意思?她心里有些觉得奇怪,按理说,白父对于白歌的教养一直都不大严格,不像夜家从小什么都要学。白歌完全是放养长大的,白家人从来没有要求她必须学什么做什么,日后的发展方向更是由着她喜欢的来,因此白父突然要求白歌学这么多课程,夜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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