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妁看着左豪将药放到嘴边,却不肯喝下去,轻声笑了起来:“倚公子真是个有趣的人啊,与公孙昊以命相博之时,连死都不怕,想不到此刻居然还会怕药苦?
呵呵,以前我给那些小孩子治病的时候,因为担心他们害怕药苦不肯喝下,所以常常会备些糖果带在身上。
只是此次出来匆忙,未曾携带,真是苦了公子你了,呵呵呵呵……”慕容妁说着娇笑不止,她笑颜如花近在咫尺,直看得左豪心神摇荡。
忽然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来,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别过头去,面色晦暗,怅然若失地说道:“让姑娘见笑了!”
他慢慢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姑娘可曾看见我的面具在哪里?”
慕容妁眉头微皱,望着左豪说道:“公子真是个奇怪的人,在这里!”
说着便将放在不远处的面具拿了过来。
左豪接过面具,将它戴在脸上,神色恢复如常,他感激地说道:“此次重伤昏迷,感谢姑娘连日来的悉心照料,此份恩情倚天豪铭记在心。
所谓大恩不言谢,若姑娘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在下地地方,只管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慕容妁说道:“公子严重了,悬壶济世本就是医者的本分,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都说医者父母心,慕容妁只能医好公子的外伤,却没法治好公子心里的伤。
心病还需心药医,连日来公子时常在昏迷之中抽泣不止,不停的呼喊着一个名字,实在是令慕容妁见之神伤,怎奈这世间从无医治心病之药,慕容妁只能眼看着却无能为力,想来那人对公子很重要吧?”
左豪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在下不单怕苦,还怕疼的狠,可能是昏迷中疼痛难忍,所以才哭了出来吧。”
慕容妁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公子已无大碍,那么慕容妁也应该告辞了,公子还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万不可掉以轻心。公子有伤在身,不必相送,保重!”
慕容妁说完,冲着左豪一施礼后转身便走。
“哎……”
左豪呼唤一声,想要起身相送,但浑身剧痛难忍只好作罢,还不待他再说什么,慕容妁已是来到门口处。
她拉开门,停在那里,头也不回地说道:“倚公子一直昏迷不醒,连日来所服之药皆是由慕容妁亲手调制,公子即便公子心存疑虑也不差这一碗吧?
药凉了效力就弱了,公子还是趁热喝下吧”
说着慕容妁迈步出门,随手又将门带上了,屋子里只留下左豪呆呆的坐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那扇门。
左豪只觉羞愧难当,不住的叹息着:“哎!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人家故意说你怕苦不肯喝药,就是为了避免尴尬不想揭穿你,哎!惭愧啊,惭愧啊,!”
“惭愧什么呢?”这时陈孝正推开门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
“啊,没什么!”左豪说道,看见自己的舅舅进来,顿时露出笑容来。
陈孝正望着左豪,神秘兮兮地说道:“外甥,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左豪说道:“什么好消息,把舅舅高兴成这样?”
陈孝正说道:“该高兴的是你才对,臭小子,舅舅已经去南宫家下过聘礼了,下个月你就可以迎娶那南宫玉露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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