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自有定论,我倚天豪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他人来教训!”
左豪这一番话噎人的话呛得南宫玉露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她胸膛起伏,憋的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盯着左豪,寒光闪烁似要杀人一般。
左豪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终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此刻还在气头上的他哪肯服软,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可是这气势却不知不觉的弱了下来。
“够了!”
南宫阙怒斥一声,说道:“长辈们尚在此处,你二人在这般争吵不休成何体统,玉露,真是爹平时没有管教好你,还不给我退下去!“
玉露跺了跺脚,狠狠的瞪了左豪一眼,极不情愿的走出门去,此时作态已与刚进门时那清丽冷漠的气质全然不同。
南宫阙一脸无奈的看着女儿离去,歉意的说道:“都怪我平时宠坏了她,失礼之处还望诸位见谅!”
倚万山笑着说道:“小孩子吵架而已嘛,南宫兄不必挂怀!
我说,天豪啊,你也真是的,当着诸位长辈怎么这般大呼小叫的呢?
你不知道有理不在声高嘛?回去以后我可得让你爹罚你面壁思过,好好反省!”
倚万山虽然嘴里说着要责罚左豪,可始终却是和颜悦色的。
这一幕看在他的弟弟倚万岳眼里,不禁露出吃惊的表情来。
要说眼前这倚家家主,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向来对待家族子弟都是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可如今这是怎么了?竟对待自己的儿子这般和蔼?
其实这只不过是倚万岳爱子心切,导致他当局者迷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
堂内在坐的人都已经听懂了倚万山话中的意思:左豪说的话在理,你南宫家就是势力眼,觉得我倚家的小子配不上你家的闺女,所以才来退婚的,出尔反尔的是你们!
众人纷纷沉默不语,场面一度陷入尴尬,身为和事佬的公孙德却是一脸无奈,只有尴尬苦笑,不停的左顾右盼,观察着这两家人的脸色。
终于,南宫世家长老南宫寿忍不住了,他勉强堆起笑意,对着左豪说道:“你……老夫一向说话不太中听,若是说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望各位不要介意。”
“您直说便是!”左豪答道,他心里清楚,但凡是说话之前,以这样的话为开头的,那多数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
南宫寿说道:“我们暂时抛开别的不谈,你方才明明已经答应退婚,却为何突然反悔?莫不是见了我南宫家的小女,觉得她生得貌美,见色起意吧?”
左豪暗骂一声,这老东西果然没叫自己失望,这嘴还真他么毒啊。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反悔?总不能告诉实情吧?说自己穿越了,之前认得她,俩人还许下承诺?这事万万说不得的啊,况且,这种事即便说出来谁会相信?
左豪抬头看向家主倚万山,见他此刻也学起那公孙寿来,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自己一眼。
左豪立刻会意,这明摆着就是让自己直抒胸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意思嘛。而且左豪还觉得他的举动似乎是在暗示自己:嘛的,别控制,给我怼死这老东西……
左豪当即说道:“前辈误会了,南宫小姐却是美貌动人,南宫家的实力也也足已雄霸一方。
现在外面流言四起,都说我贪图南宫家小姐的美色,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不堪入耳,令人作呕,不过也不必理会,那都是群鼠目寸光的势力之徒罢了。
可是我有婚约在身,心里委屈啊。更让我费解的是我倚家究竟差在哪呢?
试问我倚家论实力,论财力哪点不如别人?说我贪图美色?就凭我倚家公子的身份,找她个百八十个姿色上佳的女子,难道会有多难?真是没脑子啊!
其实,我之所以反悔完全是为了南宫小姐着想!”
“哦?这么说你反悔还是为了玉露好?那南宫家还得感谢你不成?”慕容清冷笑一声打断了左豪,出言讥讽道。
这时,那个笑眯眯躲在一旁看戏的陈孝正站起身来,走到左豪身后负手而立。
一只手搭在左豪的肩上,说道:男人嘛,要大度,对待女孩子要温柔,怎么能冲人女儿家大喊大叫的呢?真是粗鲁!”
陈孝正顿了顿,随即提高了声调,说道:“行了,”别绕弯子了,有什么想法直说吧,若是理由能让我信服,此事整个陈家上下必定鼎力支持你。”话是是冲着左豪说的,但确实说给众人听的。
陈孝正这话是何等的霸气?要知道他并不是陈家之主,但随口便说出举陈家之力支持左豪的话来,足已证明他在陈家的地位。
左豪点了点头,说道:“我之所以悔约,是因为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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