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勉快窒息了,连忙拔了针头去找人。
封承没有动,算作默许。
VIP病房里,小姑娘还没醒,因为疼得实在厉害,眼睫毛湿润着,秀气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手上打着吊针,滴得很慢,但已经快滴完了。
封勉看了看桌上的几个药水瓶的序号,续上了药水,他拔了针,手上滴着血不说,还因为刚醒也很麻,手指都不灵便起来,声响太大,把晏溪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眼里含着水汽,撑起身子,因为太过用力血液有些回流,封勉帮她调整坐姿,平时嘴欠的他看着小姑娘过于苍白的脸颊,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大哥有一点说的真对。
他总这么自以为是,总这么主观臆断。
小姑娘依旧不知情,睁着漂亮的眼睛,“三哥受的伤严重吗?”
她注意到封勉滴血的手,瞪大了眼睛,封勉立即随手抽了几张纸摁在针口出,他若无其事:“不严重……溪溪骨折了是吗?还疼吗?”
晏溪啊了一声,摇了摇头,“不疼,已经不疼了。”
她伤在手腕,小姑娘手真细真嫩,有发青发紫的红印,是他情急之下捏的,他看的扎眼。
封勉转开视线,心口真的有那么几秒疼到窒息。
晏溪多大?
七岁。
这么大的孩子是能去夜城还是能赌石?是能喝酒还是能去赛场?
他七岁可没人这么教他。
是他后来……
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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