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管了,多大点事,再说了,这俩人将来能不能认识都难说呢。
“还有件事,”封勉突然说:“那个白隽,也就是白瑾他小叔,好像G大毕业的。”
晏溪托腮,顿时满眼向往:“G大啊……”
国际重点大学,艺术学院与A大双头并进,多年竞争不分上下。
“喜欢啊?”
“嗯嗯。”
“难搞哦,很难考的。”
“嗯……”
“塞钱都不可以的那种。”
“嗯……”晏溪声气越发弱了。
封勉终于良心发现,摸摸小姑娘越垂越低的头,“没事,三哥我虽然不是G大毕业,但我也名牌大学毕业的——虽然没读什么硕士啊博士啊什么的,但将来辅导你应该还是可以的。”
那也很厉害了啊。
她才小学。
呜,丢人巴萨。
晏溪叹气,委委屈屈:“嗯。”
服务员敲了敲门,低声说:“先生,待会就要切玉了,请随我去馥源台。”
这应该是白瑾交代过的。
封勉颔首,牵着晏溪跟服务员去了馥源台。
馥源台说是台,其实是一片空地,放着大量玉石,没切的玉石外表有大有小,大的一米高,小的拇指大,表面一眼看着差不多粗糙,外行人压根看不出什么。
封勉晃了晃牵着晏溪的手:“发什么呆?有没有喜欢的,三哥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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