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吧？”这牛老头得意地冲少年咧咧嘴。

“嗯嗯。”少年点头如捣蒜。

“小子啊，快去把那些学生都招到前院去，你们也该上课了。”牛老头道。

少年又是乖巧点头，小跑出去。

“敢问先生是何方人物？”秦定漠问。

牛老头摆了摆手：“秦王爷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乡野老头罢了，在这武庙混混日子，督促这些娃娃练练武。”

秦定漠知道这牛老头是不想说实话，也不好再追问。

“秦王爷此次可要好好教教这群小子。这些小子啊，虽然没大没小了点，但心性还是好的。

他们可是都想着加入你的云虎军呢。”牛老头嘻嘻笑着，拿起腰间挂着的葫芦，饮了一口，啧啧几下，顺口说道：“

这也可算是出其不意的一招啊。”

牛老头这话说得突兀，但秦定漠知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回答。

“王爷啊，这昭京的天，是迟早要变的喽。

我只盼着，到时候，我这糟老头子还能有口酒喝。”

“多谢先生指点。”秦定漠答道，“先生好酒，巧了，安北也喜欢饮酒。改日，先生若不嫌弃，可来安北家中，一同共饮美酒。”

“哈哈哈哈，怎么会嫌弃，还望王爷莫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牛老头大笑几声。

两人走出后殿，来到前院，见约莫两百名武庙学生整齐排列在方院中，他们皆着玄色袍子，都是十四五岁少年模样。

“还请王爷教我们杀敌败寇之术！”方才在院中向秦定漠“讨教”的那少年大喊到，其余人跟着应声。

“还请王爷教我们杀敌败寇之术！”

响声刚落，秦定漠便问：“你们习武是为何？”

“当将军！”一人粗着嗓子喊。

“保家卫国！”另一人应。

“不让自己受别人欺负！”

“让自己变得更厉害些！嗯，还有惩恶扬善惩奸除恶，作那行侠仗义的大侠！”

下面传来各种理由。

“保家卫国也好，让自己变得更强也罢，不管是什么理由，从今天起，我希望你们记住两点，”秦定漠负手站在前头，沉声说道：“一，习武不是为了欺凌弱小。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第一点，是底线，你们每个人必须遵从的，若谁违犯了，那他也不用再来武庙了。

这第二点，我自然是希望诸位肩上的责任越重越好，这是我这个当师傅的幸运，也会是昭国的幸运。”

两百多名少年神色凝重地望着上头的秦定漠，牛老头敲了敲腰间的酒葫芦，这酒果然是好酒啊。

“谨记！”众人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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