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事还没完,本王不信你。若叫本王知道你想耍些什么花样,便不是同今日这般好说话了。”秦定漠手下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唐之澜脸色惨白,“下,下官,明白。”
秦定漠继续盯着唐之澜细看,此时的唐之澜面无血色,也无任何反驳,与之前判若两人,秦定漠疑心她在耍什么花样。
可细细看来,他心里头却涌起一股熟悉感,这感觉就像多年前做的一个了无痕的梦,如今这梦却和现实重叠了。他一定在哪里看过唐之澜,只是,他记不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后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响,秦定漠和唐之澜皆是一惊,一个起身松手一个推掌躲开。
门开了,却看到秦蕴宁站在门外大喊,“堂哥,原来你没事,我以为这奸佞要害你了。”
原来,秦定漠的叔父秦连柏听说昭京府里来了旨意要让秦定漠入京便急冲冲的赶来了,赶来后发现唐之澜与秦定漠在两人书房密谈,想到了黔州陆其正一事,怕秦定漠有个好歹,便在书房门外候着。
过了些时候听到书房里没了交谈声,开始紧张了,可又不好随意破门而入,于是便捉了秦蕴宁这个小孩子来敲门。
秦定漠走出门去,看了秦蕴宁一眼,对秦伟英说:“叔父,蕴宁这小子越发嚣张了,算上今早的事,今日可要好好责罚这小子。”
秦连柏火气上来了,一把将秦蕴宁抓了过来。刚才来得急,李轩也没同他禀报秦蕴宁犯的事,如今听秦定漠一说,他才知道这小子又犯了事。
秦蕴宁觉得委屈,想辩解,这门不是他推的啊,可是他也不敢把他老子推出来啊,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唐大人这几日便在王府里歇下吧,过些日子,等安排妥当了望州大小事宜后,我再同你们起身去昭京府。”秦定漠说得客气,与先前判若两人。
唐之澜行礼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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