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钟隐,又迟到,今天罚跑一百圈。”
南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李钟隐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南风那个煞神,这个南风就是专门来找自己的茬的。
“南风将军,李钟隐,,,,”
“帕斯,你别求情,军中铁律不容人情。”
李钟隐也懒得解释,更加不敢解释,生怕一句话又多出不知多少圈来,所以干脆不吱声,绕着操练场跑圈去了。
见一众人眼睛不眨地看向自己,南风眉间倒竖,吓得众人急忙回过头去,南风方才背负着手慢悠悠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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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之时,李钟隐仍跟昨日一样如死狗般疲惫,几口匆匆咽下碗里的饭菜,趴在桌上睡着了。
“钟隐,钟隐,醒醒,集合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等会儿迟到了,南风将军又要罚你跑圈了。”
吕信芳的话语刚落,李钟隐像受了什么刺激似得,立马从沉睡中跳起身来,忙不惊地将吕信芳着实吓了一跳。李钟隐跳起身子就往操练场跑去,在后面看着李钟隐反应如此迅速的吕信芳目瞪口呆,看来李钟隐却是被南风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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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训练了一天,李钟隐刚吃完晚饭,想叫吕信芳帮忙搭建茅草房,哪知却是不见了吕信芳的踪影。李钟隐心里骂道:说好的兄弟呢,居然看着我睡荒郊野外也不帮忙。
李钟隐独自来到了西后山,李钟隐仿佛看见了不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不敢相信的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来,眼前已经立起了几根柱子,五六个人在忙里忙外的。蒹葭提着一壶水,给他们倒水喝。
“钟隐,还呆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帮忙,你今晚不睡还想天作秀被地为床吧?”
李钟隐走到吕信芳的身旁,问道:“他们?”
“他们是我请过来的帮手,你一天除了我,都还没有跟别人说过话,他们跟我们一起训练的你总知道吧。”
李钟隐的头点了点。
“靠你自己,别说今天了,恐怕十天八天你也搭建不好房屋。他们几个原来皆是靠木工为生,因为一些原因方才入伍的。”
“钟隐兄弟,我叫成浩,你遇见这等麻烦也不跟兄弟们说,大家以后要一起出生入死的,你可不地道啊。”一个浓眉大眼手持齿锯的男子对着李钟隐说道。
“成浩兄说的是,是钟隐的不对。”
“钟隐兄弟,我叫成然,是成浩的亲弟,你可不要客气。”一个脸上与成浩相似的,手持斧子劈木的男子对李钟隐说道。
“是钟隐不是,成然兄见谅。”
“钟隐兄弟,我叫鲁梓墨,我家世代就是做这个的,这点小事你早跟我说就是了。”一个眉间显示出干练,手持木挫的男子骑在一根木材上对李钟隐说道。
“梓墨兄,先前没有与你说此事,是钟隐不对。”
“钟隐兄弟,我叫林君柯,我没有什么手艺,只能出点苦力。”一个身材魁梧,肩上扛着一根木材的男子对李钟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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