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听见老大这么说,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蒹葭的一双凤目倒竖,听得他居然调戏自己,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小姑娘模样不错,跟了大爷怎么样?”身着官袍的嘴角上扬,玩笑道。
说着,伸出手指,往蒹葭的下颚挑去,见那人一只丑陋的手向自己伸来,脸上厌恶,眉间紧皱,用力拨开伸过来的手臂,一脚踢在了那人腰腹,将那人踹倒在地。
身子吃痛,那人在地上痛苦痉挛着,片刻才对众人说道:“给我拿下,我定会叫这贱人好看。”
众人刚才还见头儿在调戏蒹葭,不想瞬间就在地上起不来身,不过听见了头儿的略带尖锐的喊叫,纷纷逼近了二人。
蒹葭见他们逼上来了,一时也不知怎么办,紧紧将李钟隐护在身后,可是被团团围住,怎么护在身后,都护不周全。
就在众人欲动手的时候,树林间踏枝而来一阵黑影,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仔细看去,只见每人的喉咙间,皆是有一道血痕,瞬间就喷出鲜血来。
数道黑衣人落地,蒹葭抬着一双小粉拳,目光不善地望着来人。一名黑衣人不理蒹葭,来到被蒹葭踢到在地的那人身前。
“大爷,好汉,饶了在下。”那人看见手下的人一个一个都倒在地上不动了,看着朝自己走来了,胆都下破了,对着来人一个劲地磕头。
见来人久不见动静,官袍男子跪在地上,偷偷地抬首想望望,却不想那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眼,入眼处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朝喉咙迅速而来。还来不及张口喊出声,嘴巴张地奇大,眼睛瞪得老大,就有凸出来,可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喉咙间瞬间就喷涌出鲜血。
蒹葭见状,知道来人不是针对她与李钟隐而来,方才缓缓放下了一双小粉拳。
只见杀死官袍男子的黑衣人朝蒹葭走了过来,蒹葭心里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备,退后了两步。
“李公子,奉主人之命,来给李公子送两封信。”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两份信札,递到李钟隐的面前,可是李钟隐对于黑衣人的话语却是无动于衷。见李钟隐眼睛都不眨一下,黑衣人将目光望向了蒹葭。
“给我吧。”
黑衣人显然明白了一些,苏州城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李钟隐父母双亡,向来是李钟隐悲伤过度,成了现在这副样子。黑衣人将两封信递给了蒹葭,黑衣人向后退后了两步,拱手说道:“信已送到,告辞。”
蒹葭望着离去的黑衣人,看着手里的两封信,心里想了一下,应是张垚送来的吧,想到此处,蒹葭的眉目略皱,心里说不得意味。
轻轻叹了一口气,蒹葭扶上李钟隐。
“呆子,我们走吧。”
此时已是深夜,可是蒹葭并不认识路,可是虎万忠交代过,记住一直朝着西方行去,扶着李钟隐就往西走。
可是在山路上,已是深夜,缓过气的来的蒹葭,听得四下不时传来的虫鸟声,身上不禁起了鸡皮,心下害怕起来,而一旁的李钟隐又默默不出声,跟他说什么也没反应。
蒹葭抖了抖鸡皮疙瘩,扶着李钟隐疾步向前行去。
张垚在数名黑衣人的围绕下,站在离蒹葭与李钟隐不远的一方山崖上,看着渐渐远去的二人。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神色自然,只是眉间颇皱,半响后,对着蒹葭与李钟隐离去的背影轻声呢喃道:“小钟隐,你尽管离去,没有绝对的实力千万不要回来,城主府上下,我不会动,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
说完之后,张垚带着数名黑衣人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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